作为交换,我也询问了一些他们案子的进展。
最近都是些危险的工作,我也不担心他出什么事。
废弃医院、码头、运输机。
苍之使者、港口黑手|党。
全都是些糟糕的事情。
说到这里,我有些事必须告诉国木田——
“「苍之使者」是那种不会脏了自己的手的类型,目前为止的行为都是交给别人来做的吧?也就是「实行犯」。”我说,“绑架案、爆炸案都是如此,他为了自己不被怀疑一定做好了周密的计划。”
“”国木田一愣,“你的意思是——”
“「苍之使者」这个角色本身,祂也许也会交给别人。”我说的意味深长,“——也就是所谓的让人背黑锅了,小心别被骗了。”
佐佐城信子的身份我没办法直接说出来,但给出这样的提醒却是在情理之中。
国木田独步这个人,远比他自己所认为的要更单纯。
——小心一点。
我垂下眼睑。
——别被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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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完全是可以确信的——佐佐城信子是苍之使者这件事。
但是她没有留下任何能将矛头指向自己的证据,甚至伪装成了唯一存活——失礼,是现阶段唯一清醒的受害者。
她没有立于舞台之上,却在操纵着提线木偶。
——对,提线木偶。
那些实行犯全部都是。
可这一点却恰恰是线索。
就算谨慎到不留下一丝足迹,在创造提线木偶的时候,却也不得不与人接触。
——要怎么做呢?
——要怎么做才能抓到她的把柄?
我冷笑了声。
想办法变成实行犯,不就可以顺着这牵着木偶的线摸到操纵着的手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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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周末就这么没了。
我打了个哈欠,给自己的碎发扎着小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