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鬼。

这种时候,我该大笑,还是大哭?

我被甜心咬了一口,低头瞧瞧手腕上的电子表——

“好的好的,甜心我们马上吃晚饭。”

顺便一提,虽然是例行公事,可我依旧被当成了嫌疑人进行了一番例行调查。

那位……帮“报复心爱的妻子出轨而慷慨的将全部真正值钱的东西留给我的亲戚”的遗产律师,介绍了个他们律师行的年轻律师给我。

“我是harvey specter。”

“elizabeth rost。”

名为harvey specter的律师果然很出色。虽然年轻,但是非常出色。

不过,我不觉得在面对调查时,遇上“我是否有可能为了遗产而杀了全家”这种愚蠢的问题时,还能沉默的下去。

虽然这问题太可笑了,而且specter先生对于这种问题的回答也很犀利,不过这种时候,我觉得比起朝着对方怒吼什么的(就我这天生没什么感情的人,要是真这样做,一定就连白痴都能发现太假了),我更想这样做。

比起沉默的让律师全权处理,我更想这样做。

我从裤子口袋里摸出了那张机选彩票,将彩票转过来,数字对准调查人员。

食指压在彩票的空白处,就这么摆在了桌上。

“我不需要。”

我听到自己这样从容的回答。

我的声音里,一点激动的情绪也没有。

仿佛是机器一样,平淡的说:“我在一周前就中了3364亿美元的头奖。税后是,2523亿美元。”

我承认,这样子做实在是太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