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齐齐往银时的方向望去,只见那个男人直直地注视着窗外,不知在想什么。
“银酱,你好像思春期的小鬼哦阿鲁。”
“银桑我可是早就步入了成年人的殿堂啊。”银时回过神道。
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他站起身,往门口走去,“我出门买点东西,你们可别趁机偷懒,今天可能会有客人来。”
“如果是草莓牛奶的话,我已经买好了。”新吧唧对着那个正掏着耳朵的背影道。
“不是草莓牛奶。”
“这周的jump是周六发行的说。”神乐接着开口。
银时只是摆摆手,没有答话。
“唰啦!”门被合上。
“银桑今天好奇怪啊。”新吧唧推了一下眼镜。
“哎呀,就是那个嘛!”神乐挖着鼻孔淡定地说道。
“哪个?”
“那个就是那个!”
“噢!就是那个啊!”新吧唧先是恍然大悟的语气,随即转口怒道:“所以说到底是哪个啊?!”
“连那个都不知道,新吧唧果然只能是新吧唧阿鲁。”神乐睁着豆豆眼,一脸鄙夷。
“快给我向全世界叫新吧唧的人道歉!”
“叮咚!”门外正好响起门铃声。
“那个,银时在家吗?我是桂。”纸门上倒映着一个长发男子的身影。
“哟,假发!”神乐推开门,很热情地朝他挥手。
“不是假发,是桂。”
不理会桂的强调,神乐径直接过对方手中的点心袋。
“桂先生快进来,银桑出去买东西了,很快就回来。”新吧唧赶紧递出一杯热茶。
桂端端正正地坐在二人面前,肉眼可见的局促从他的身上散发出来。
“桂先生今天来是有什么事么?”如果只是来拜访银桑的话也太频繁了吧,毕竟前天才刚来过。
“事先说好哦,就算有小点心报酬还是得照付的说。”神乐吧唧吧唧嚼着糕点,碎屑掉了一身。
“神乐!你不是刚吃完饭吗?怎么又开始吃了!”
“甜点这种东西就得饭后吃啊,不然为什么要叫‘饭后甜点’呢?怎么不叫‘饭前甜点’或者‘早起绕着江户跑十圈后甜点’?”
“啊咧,为什么我会觉得好有道理,这种浓浓的无力感是怎么回事……”
“咳!”桂突然咳了一声。
“啊桂先生您请说!”新吧唧立刻正经起来。
“其实也没有什么了,就是那个……咳……那个……其实……”长发男子突然支吾起来,脸颊染上可疑的红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