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峰道:“正是,那时我们刚认识不久,你正因为一些事情整日郁郁寡欢,我想女子定然都喜花,便邀你一同去花会。”

这时候便体现出一个钢铁直男的特性了,谁会闲来无事邀请女人去赏花呀。

听闻乔峰此言,花满楼浅浅一笑,内心大概觉得乔峰是个憨憨。

李淼道:“正是如此,其实那日康敏也去了花会,你大约是不知道,她那时候一直都盯着你瞧,有意对你抛出橄榄枝,但是你却没看到,后来康敏心中十分不高兴,夜里回到客栈,她就来了我房里,因为这件事情明里暗里说了我一通。”

其实康敏的那些话说的非常的难听,她表面上看似弱不禁风、贤淑达理,但是说起话来却是不堪入耳。

“后来距离洛阳花会过去大约以后一个月左右了,有一日傍晚,我同一位好友在酒楼小聚,恰好遇到了康敏,当夜她不知怎么就找到了我所住的房间,在我水壶中下了无色无味的剧毒,我回到房内,也未有任何防备,便中了她的招。昏迷当中,我听她说此毒量剂不同,效果不同,她想让我立刻肝肠寸断致死,故而用量十分大,但是她给她丈夫马大元却用量很少,打算一点一点让他的身体衰弱致死。”

乔峰一听,大为震惊,“原来竟是因为我的缘故,我实在是、我实在是难逃其咎!”他内心会悔恨交加,为自己不能及时出现在李淼身边而自责不已。

但是这也的确不能怪他,因为情况紧急,在康敏离开后,李淼就直接选择系统治疗,堪堪保住了一条命,而她又恰好完成了任务,就直接被传送走了。所以从那之后,乔峰也没见过李淼了。

李淼道:“所以若是马副帮主若不是死于锁喉功,那也是死于毒药。”

乔峰思考了一番,但是现在他又有要事在身,倒也不便多留,便道:“我先去分舵处理帮内事务,等事了后,大哥一定好好向你赔罪。”

李淼哭笑不得,“乔大哥,你可别这样说,帮内事务重要,我现在已无什么大碍了。”

乔峰点点头,对花满楼道:“就劳烦花兄多多费心了。”

花满楼道:“乔帮主放心。”

李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