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醉墨突然抽出来一把剑——在这之前所有人都没有注意到,她的手上也是有剑的。

江醉墨的剑平时不用的时候是背在身后的,用布包缠着,导致展昭和白玉堂都以为她背后背的可能是个包裹,没往剑上去想。

然后对着赵二狗就是一套行云流水的纯阳套路。

她的等级不高,对付赵二狗这种小人攻击力很低,所以正好适合来吓唬人。

没过一会儿赵二狗身上就出现了各种细细碎碎的小伤口。

赵二狗从小到大哪里受过这种苦?虽然是个村里人,但是比城里的那些大少爷看起来还要细皮嫩肉没吃过苦,哪里受过这种罪。

当即二十多岁的大男人就开始哭嚎了起来,疼的几乎要满地打滚。

江醉墨笑吟吟的说:“小蛤蟆,你不会以为老娘我就那么好惹,对你毫无办法吧?”

说完,她也不等赵二婶和赵家老爹说什么,起身就离开了这里。

走的时候他们还能听到赵家老爹骂赵二婶的声音,埋怨她为什么会把这个煞神弄回家来。赵二婶唯唯诺诺的声音显得格外刺耳。

白玉堂很快振作了起来,拍了拍江醉墨的肩:“看不出来啊小姑娘还挺厉害的!”

江醉墨笑了:“还好,威力不大,不然刚才就把那家伙弄成太监了。”

白玉堂:“……”

展昭:“……”

这个小姑娘看起来柔柔弱弱的,没想到居然这么刚烈?

展昭对这个举动还有点微词,毕竟他是官府的人,向来都习惯了按照官府的行为做事。但是白玉堂就是个江湖人了,哪怕现在跟了包拯也没能改变他的江湖习气,对于江醉墨的话,他是只有欣赏没有不适的。

“说得好!”白玉堂道,“像这种人渣,活着都是便宜了他!”

江醉墨:“就是!”

展昭轻咳一声:“我们还是先去村长家看看,府尹大人说,仵作还在村长家里,我们正好过去问问尸体的情况。”

白玉堂嗤笑一声:“身为府尹,居然对管辖内的命案条件一无所知,还需要去咨询仵作,我看这个府尹也就是那样。”说完之后他想了想又补充,“哦,他还纵容手下收受钱财,啧。”

展昭:“……此事还未查清,暂且先不要下定论,等包大人来了跟大人汇报一下,大人自会有断论。”

对这个白玉堂没有意见,三人随便抓了个村民问了问,便打听清楚了村长赵德福家的位置。

实际上也不需要打听,因为村长家实在是和村子里其他家的屋子格格不入。

别的村民的住处大都是普通的屋子,甚至还有些可怜巴巴的茅草屋,唯独赵德福家,是气派的砖瓦房,比起城里那些有钱人的房子有过之而无不及,因为他村子里的地更大,有更大的空间造作和折腾。

就冲这个,说赵德福没有贪污,那展昭都不信的。

白玉堂:“这家伙还真是死有余辜啊。”

展昭微微皱了皱眉,江醉墨觉得他可能是想说,无论这家伙如何贪污,如何搜刮民脂民膏,都应该让法律去制裁,而不是个人杀人。

但是过了很久,江醉墨都没有听到展昭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