祢豆子&青木:“说实话,我们也不知道。”
祢豆子补充道:“这个样子第一次见。”
逻辑的链条断掉,或许只有奇妙的伊之助才能解答这个问题。他毫不顾忌他人向自己投来的目光,自顾自地盯着正前方气冲冲地走着,这事儿得从他昨天做的那个奇怪的梦开始说。
所以自己才会瞪青木未来那个小妮子的。
你说——
脑壳子不受控制地被塞进不属于自己的记忆,刚才早上一起床,差点把这只日常无忧无虑的小猪给烦死。不仅如此,除了早上的事儿,现在炭治郎跟善逸好像也有什么事情在瞒着自己,而且是从运动会结束那天就开始了!
连早上他老妈心血来潮做的巧克力都看着不顺眼,要不是他老妈嘱咐,估计这巧克力就是化在兜里的结局。
之前也说过,伊之助地下后援团在这个学校是有势力的,这一会的功夫,很快就有‘高中部那个嘴平君去初中部三年A班’的事儿传开。根据证人的证词,炭治郎跟善逸也找了过来。
不过嘛,刚才的四人桌刚散,眼看着就剩了俩。
“我还是去看看伊之助前辈吧,不用管我你们该干啥就干啥。”
留下这一句话,青木未来急匆匆收拾了便当盒子,出了教室,留下沉默的时透无一郎。
祢豆子看看手边儿这孩子,转而用手撑着下巴,粉晶一样的眸子闪耀着太阳的光辉,头发上的蝴蝶结依旧可爱。
旁侧的少年比起之前一段时间,她倒是发现他的眼神越来越聚焦。以前是很散的,什么也看、什么也不看,那个时候他大多是疑惑;可不知不觉,时透无一郎,看她小伙伴的眼神慢慢凝聚成了点。
“时透君,你开始长喉结了?”
时透君迅速收回眼神,不点头也不摇头:“稍微一点。”
祢豆子勾起嘴角:“你不问问为什么她追出去吗?”
“你们不是很要好的朋友吗?”他反问。
平时不显山不漏水的人,此刻在与不相干的人身上都要把那个孩子的一分一毫划清楚,是朋友,所以也没有什么。
很久以前,灶门祢豆子就劝时透君赶紧跳出来,未免越陷越深。因为有一件事,祢豆子身为少女漫画的拥有者或者说身为一个女孩子,注定是比这个更熟悉:“朋友啊,或许吧。”
时透无一郎想起放在青木未来画室里的画,那是一张我妻善逸的画,灿烂辉煌,冲破了所有黑暗。
他往往看不懂画。
“嘴平前辈很受欢迎,这个事实我知道。”长发少年淡淡的,半扇影子挡住手腕。
祢豆子鼓着嘴,有些事稍微打听打听就能知道:“哎,‘喜欢’这种事情好麻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