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王玉子，那日一别，不知道他怎么样了。</p>

“王玉子，他还好吗？”</p>

我问得小心翼翼，幻半天没出声，我心里恐慌了一下，想开口但是嘴唇抖得厉害，“他是不是……”</p>

“雨。”幻打断我，语重心长地说，“别辜负他的用心。”</p>

嘴唇无意义地张开了一点，我喉咙发不出声，连空气都能堵住我的声音。</p>

我知道，我知道……个屁。</p>

一屁股坐在草地上，我呐呐地问幻，“你说这算什么？”</p>

幻被我问懵了，“什么算什么？”</p>

“我是不是该离所有人和妖都远远的？”</p>

幻窒了一下，看着我没说出一个字。</p>

“翠子不说了，她的结局我知道，那那些不相干的人呢，阿宿，王玉子，东壹……他们又是为什么。”</p>

幻反驳我，“我不是还好好的吗？他们都是巧合。”</p>

就是怕它也……</p>

“你打住！是不是悄咪咪咒我呢？！”</p>

“……没有。”</p>

“我现在好得很，你该干嘛干嘛别跟个娘们似的。”</p>

“……我本来就是娘们。”</p>

要是我面前有块大镜子，我看见自己说了这话大概会吐。</p>

“哦，我忘了。”</p>

幻冷淡地随口一说，成功激起了我心中的死水。</p>

“我要跟你决斗。”</p>

用螳螂前肢在草地里刺了快两个小时，幻气喘吁吁地问，“你发够疯了吧？”</p>

我瘫在地上，“差不多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