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转念一想,以阿念在符咒上的天赋,就算自己不教,他早晚能自创出来,也就没有瞒着的必要了,当务之急,还是要弄清楚泽芜君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蓝湛不愿意说就算了,就像阿念说的,离了他蓝屠夫,他跟阿念父子两个还能吃带毛的猪不成?

魏无羡扶着额头,假装很努力的想了一下,然后说道:“啊!我想起来了,是有这样一张符来着。”

莫离见他终于想起来了,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容,催促道:“那我们快去画!”

魏无羡有一个问题:“我们去哪画?在静室瞒不过蓝湛啊!”

这个太简单了,莫离还能没地方?

“去伯父的寒室,画好了正好方便我贴给清风哥哥,他是伯父的随侍弟子,肯定知道内情。”

魏无羡就这样被莫离一路带到泽芜君的寒室,看儿子在屋里熟门熟路的找出丹砂和符纸,跟在自己屋里一样随意,也许比在蓝湛那里还要轻松,至少阿念不会担心做错事泽芜君会打他。

也难怪会如此,在阿念最关键的童年,他和蓝湛全部缺席,是泽芜君亲力亲为,将阿念照顾的很好,也教导的很好,将他从小呵护到大,养成这样无忧又美好的性子,魏无羡感激的想,就算泽芜君有了自己的孩子,上心程度恐怕也比不上对阿念。

所以魏无羡一向只会问阿念,自己和蓝湛更喜欢哪一个,却从来不会问阿念,自己和泽芜君,或者蓝湛和泽芜君,他更喜欢哪一个,没有必要去衡量泽芜君在阿念心里的地位是不是最重要的,就算是,那也是他应得的。

魏无羡摊好符纸,拿起毛笔,沾上朱砂,开始运气画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