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了她和命运和时间做过的那些最终都失败了的抗争。</p>

最终她只是说。</p>

“斯塔克先生，人类并不因武器和暴力获得幸福和未来。”</p>

托尼·斯塔克有一瞬间看起来失望透了。</p>

“哦，是的，是的，不因为暴力，因为爱，因为笑容，因为文明，因为书本因为艺术，艺术永恒！”</p>

他在原地转了个圈，忍不住笑了几声，并且笑声越来越大，断断续续地说。</p>

“但是这些能帮你们抵抗子弹吗？如果能的话，为什么你们不人手一本《圣经》救世济民？为什么不用爱感化那什么多元宇宙的侵略者？”</p>

他猛然对古一法师重新举起掌心炮。</p>

“来试试，如果我现在对你开炮，你是坚定你不动手的圣父理论，还是再给我一个小时的自由落体？”</p>

发明家的眼睛里满是火光。</p>

“你不会的。”</p>

古一法师一动不动。</p>

“我为什么不会？”托尼·斯塔克怒极反笑，“你们口口声声说会用力量保护地球，但是不保护那些无辜的人。而我，公认的脾气不好，暴躁易怒，任性妄为，青春期能持续到五十岁。你说我为什么不会一怒之下轰掉你的头？”</p>

“因为你是托尼·斯塔克。”</p>

古一睁着那双衰老如逝者、干净似婴儿的深邃眼睛，安静地注视怒火中烧的战士。</p>

“”</p>

是的，他的确是，托尼·斯塔克不会这么做。</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