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尼·斯塔克突然鼻子一酸。</p>

“我爱你——</p>

他终于喊出了他从来没说过的话。</p>

“爸爸！”</p>

霍华德·斯塔克最后留给他的印象是由失落还没完全转变为震惊的表情，和被狂喜点亮的眼睛。</p>

金光消退，复仇者联盟大厦的熟悉场景重回视野。</p>

作者有话说：</p>

我在下东区长大。我父亲卖水果，我母亲为一家工厂缝制衬衫。让我告诉你，你在途中不养成一些坏习惯是爬不上美国阶梯的——《卡特特工》，霍华德台词，有删改。</p>

第35章</p>

回到复仇者联盟大厦后, 在远离霍华德·斯塔克和玛利亚·斯塔克的遥远时空里，托尼·斯塔克一直强自留在眼眶里的泪水终于忍不住大滴大滴落下。</p>

这个长大后学会掩饰脆弱情绪的爱哭鬼终于变回了曾经从不忍耐的模样，任性放肆地哭泣。</p>

四十多年了，他终于听到了来自霍华德的肯定, 终于看到了霍华德的心。</p>

他史无前例地贴近了霍华德·斯塔克的灵魂，触摸到他内敛汹涌的温情，触摸到他复杂胆怯的踌躇，触摸到他从不曾开口的纯粹的爱。</p>

他第一次真正从霍华德·斯塔克那里感受到了安全, 感受到了平静。</p>

感受到了被爱。</p>

“——但是我失去他们了。”</p>

托尼·斯塔克慢慢蹲下身，埋下头捂住脸，泪水顺着他的指缝滑下，在地板上溅起朵朵水花。</p>

“我已经失去他们二十多年了。我甚至没来得及告诉他我也爱他, 一次都没有。”</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