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德拉顺声看向特工。</p>

“你之前说你是六级特工？”</p>

金发姑娘眼神奇异, “你是不是出的都是技术类任务或者抓捕类任务？”</p>

“你怎么知道？”</p>

这下连托尼·斯塔克的眼神也变得奇怪了。</p>

“你要不要来复仇者联盟？”他拍了拍绿眼睛特工的肩膀, “在神盾局你也只能做到六级特工了。”</p>

查尔斯·莱斯特：？？？</p>

为什么突然挖墙角？</p>

“我猜的。不得不说我越来越喜欢你了。”</p>

海德拉慢吞吞对查尔斯·莱斯特说, 没有给立刻瞪大眼睛的特工详细的解释，便转移了话题。</p>

“我只能告诉你，我从他们身上感受不到后悔的情绪。至于更多的，他们没办法回答你，因为现在的他们也不会去想。”</p>

失去了大半部分肉体和所有灵魂的黑袍塞勒菲斯人确实不算是活着，他们现在顶多算是残留的一道回声，通过vashta nerada的维持和倒带，反复回放他们死亡那一瞬的声音。</p>

海德拉能听到很多：激动、赞美、信仰、歌颂、狂热、笃信、满足，以及最直白深刻的疼痛和浅淡却无法忽视的恐惧。这些都随着迎接死亡时的幸福和希望深深刻在他们的回声中，循环反复播放。</p>

唯独没有后悔。</p>

“回声只是回声，即使他们还有一点自我思维，也很难再有新的声音了。”</p>

海德拉注视着黑袍的献祭者。</p>

“我不和回声讨价还价——但是，奉劝你们，最好停在那条线外。但如果你们一定阻止我尽管来试。”</p>

黑袍的塞勒菲斯的回答是——</p>

——黑袍飘过门口，来到总控室里。</p>

“我给过你们机会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