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队长的表情，他已经下定决心要着手处理九头蛇的残余。比起上上下下全是间谍，摇摇欲坠即将崩溃的神盾局，我更倾向于留在复仇者联盟，听从复仇者们的指挥说起来，你总不会真怀疑队长是九头蛇吧？”</p>

拉尔夫·埃文顿：‘你信？’</p>

“怎么可能，那可是美国队长。”</p>

格兰特·巴图克哑然失笑。</p>

黑暗被驱散，空气中的浮沉和微粒燃烧起来，黑发的特工站在金红的火光之中，犹如被镀上了一层稀薄透明的光晕。</p>

“跟随他们，至少我能知道我在做正确的事。”</p>

他轻声说。</p>

“而不是被谁牵引着，继续犯下无意识的罪行。”</p>

拉尔夫·埃文顿顿时陷入沉默。</p>

格兰特·巴图克也没有催促。他静静站在窗前，耐心等待回复。</p>

一时间，通讯器两边只剩下微弱的呼吸声。</p>

许久，通讯器中才再次传出声音。</p>

‘我知道了。’拉尔夫·埃文顿终于下定了决心，‘我这就联系组长。’</p>

格兰特·巴图克：“你是说你们外勤b组的组长？他是九头蛇。”</p>

拉尔夫·埃文顿倒吸一口凉气。</p>

‘what the fuck？那后勤部部长呢？我认识他六年了——’</p>

格兰特·巴图克：“他也是九头蛇。”</p>

拉尔夫·埃文顿：‘情报处的首席’</p>

格兰特·巴图克：“巧了，她是九头蛇高级长官。”</p>

拉尔夫·埃文顿：‘’</p>

他抬手抹了把脸，心怀微茫的希冀和最后的不甘问。</p>

‘部长呢？部长总不是九头蛇了吧？’</p>

“很抱歉地告诉你”</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