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近一点，再近一点，照顾照顾不太能看清的老人吧，来这里，让我好好看看这位漂亮又甜蜜的美丽姑娘”</p>

海德拉走到佩姬·卡特身边，弯下腰。</p>

老人努力伸出手，碰了碰垂到她面前的金色头发。</p>

“你们有着一样好看的金发。”</p>

她睁大眼睛，看着手里柔顺的金色，惊叹不已。</p>

“这真难得。”</p>

海德拉也碰了碰佩姬·卡特灰白的卷发。</p>

“你的头发也很好看。”</p>

外星姑娘眼中丝丝缕缕的淡金色流动，像是时间的洪流奔涌。</p>

“你有一头很漂亮的红发，和你的红唇一样美丽。”</p>

“我喜欢她。”</p>

老人慢慢抬头，对同样走过来，站到海德拉旁边的史蒂夫·罗杰斯说。</p>

“我很高兴，你做出了最好的选择，重新开始。”</p>

“嗯，像你之前告诉我的，世界已经变了，我们该做的最好选择就是重新开始。”</p>

金发士兵努力露出笑容，温和地问。</p>

“你还记得在那之后对我说的事吗，佩？”</p>

“你说哪件？”</p>

佩吉·卡特缓慢地眨了下眼睛，思维有些迟钝。</p>

“你和我说，你们将一切都搞砸了，弄得一团糟。”</p>

史蒂夫·罗杰斯低声说：“你说，神盾局，国家，都一团糟——你为什么会这么说？”</p>

曾经他踌躇犹豫着来到这里，已然苍老衰败的玫瑰紧紧握着他的手，对他道歉。</p>

“我活了一辈子，唯一的遗憾是你没能过上自己的生活你拯救了世界，而我们只是搞砸了一切，犯了无法弥补的错误，对不起。”</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