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拘谨的男性声音从约翰·里瑟的口袋里响起。中年特工拿出手机，上面正显示已经接通了来自未知号码的通话。</p>

“但是你可以打量一下面前这两位优秀的特工，你觉得里瑟先生和肖女士是会听我意见的人吗？”</p>

“哈罗德，你又入侵我的手机。”</p>

里瑟用他一贯听不出喜怒的平淡声音说，但任谁都能听出他语气里的调笑。</p>

“为你干活，我就没有一点人身自由和公民隐私吗？”</p>

“那请里瑟先生解释一下，你的耳机哪去了？”</p>

电话那边的哈罗德·芬奇揉了揉胀痛的眉心。</p>

“被小熊咬碎了。”</p>

约翰·里瑟毫不犹豫说。</p>

小熊是一只曾隶属于荷兰部队的马里努阿犬，现在被他们收养在作为据点的图书馆里。小熊聪明伶俐，十分听话，称不上毛病的唯一毛病就是</p>

它太喜欢玩了。</p>

并且咬合力巨大。</p>

哈罗德·芬奇：“”</p>

那个耳机很贵的，里瑟先生。</p>

在旁边听了整程的尼克·弗瑞一瞬间想起自己的神盾局：听话的优秀特工都是想要他命的九头蛇，不听话的刺头才是清白身份，不禁一瞬间悲从中来。</p>

“芬奇，如果你还想回归，我可以为你提供最全面的保护和最自由的环境。”</p>

黑人局长诚恳地说。</p>

约翰·里瑟高高挑起一边眉毛，抢在电话那端的哈罗德·芬奇开口之前反问。</p>

“由四分之三是九头蛇的神盾局提供全面保护和安全环境？”</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