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级士兵那达到人类极限的感官吗？真令人不快。”</p>

九头蛇高级长官，原安全理事会部长泽莫的声音从广播中传出，平静缓慢，带着点不易察觉的讥诮。</p>

“队长，作为对一位优秀士兵的尊敬，我最后劝你一次：离开，不要阻拦新秩序的诞生。</p>

“跟随你的其他人，只要不阻止天网计划的部署，我也不会动他们一根指头。”</p>

史蒂夫·罗杰斯还没开口，一旁的约翰·里瑟就忍不住转头问查尔斯·莱斯特。</p>

“采访一下你：作为神盾局特工，你觉得你们原部长这个话有哪怕一点说服力吗？”</p>

“你问我？”查尔斯·莱斯特不以为意耸耸肩，“我被列入叛逃名单，刚才还差点被一群九头蛇弄死——你觉得我会给你什么答案？”</p>

“一句话。”</p>

军人时期养成的耿直就从来没改掉的拉尔夫·埃文顿言简意赅总结。</p>

“干他娘的。”</p>

史蒂夫·罗杰斯虽然没有说什么，但显然也是这么想的，仿佛回应一样笑睨了一眼愤愤不平的同伴。</p>

在广播中说话的男人似乎看到了这抹算不上是积极回应的笑容，声音顿了顿，放弃了之前在心里打好的劝说辞令，直接问。</p>

“你确定要阻止天网计划的部署？”</p>

“为什么不？”</p>

史蒂夫·罗杰斯反问。</p>

“你经历过二战，参加过战争，见识过政客们的嘴脸，就应该知道，人类这个物种是不可能靠文明达成和平的。而天网计划一旦完全部署，世界范围内都不会再出现战争。所有冲突都会在未发生之前消弭，所有潜在犯在都会在犯罪前得到控制。不会有抢劫，不会有袭击，不会有流血，人们可以安心走在大街小巷白天夜晚而不用担心安全问题。在九头蛇的领导下，世界必定和谐稳定，人们可以安居乐业。”</p>

泽莫男爵缓缓说。</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