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瞒万分可惜:“我还想听一听桥先生的过去经历呢!他怎么就被贬官了呢!窦国丈也太小气了,他就算现在代理朝政,他也不是皇帝啊,好端端将人家立了赫赫战功的大将军贬官,太过分了。”

刘宏一把捂住了曹瞒的嘴,对于大人物之间的矛盾纠纷,他似乎已经有了一些见解与体会,小声劝曹瞒:“别说了,窦国丈在宫内耳目众多,要让他知道你在背后说他坏话,说不定会不让你学习,将你赶回家去,你若回家去了,没人帮我,我怎么办呀?”

曹瞒闭上了嘴,别扭道:“好吧好吧,我就听你的,你也太小心了。”

他头一次质疑起了曹节的眼光,刘宏这样瘦弱的小可怜,真的能够肩挑帝国重任,成为一国之君吗?

刘宏被他抱怨一句也不生气,对曹瞒的性子,他摸透了七分,别看他嘴上嫌弃,只要他软软说几句话,曹瞒就会依着他。

刘宏只浅浅笑道:“多小心一些总不会错的,这里是皇宫,不是所有人都待我们有善意的。”

曹瞒能和袁术打架,能和阎侍卫横眉冷对,唯独受不了的就是脾气太好的人,每次和刘宏有意见相左的时候,他都有一种欺负人的错觉,说着说着自己就蔫巴了,他再次产生怀疑:刘宏真能当皇帝?曹节该不会瞎了吧?

两人吃过了晚膳,又一次投入到了作业之中,几位先生里,就属荀绲布置的作业最难,他擅于内政,当然要教授众人处理内政的法子,从未接触过内政实事的两小每回上他的课都如临大敌,捧回天书一样的难题,奋斗到半夜不止。

曹瞒奋笔疾书,突然之间从案上抬头,一脸严肃说道:“再这样下去不行。”

刘宏翻竹简的动作一停,疑惑问:“什么?”

“光靠我们两个查资料,效率太低了,我们总是翻照半天才找到合适的书目,我觉得我们需要有人指点。”曹瞒蹭蹭跑到自己卧室,拿来了一枚木制小印章,上头刻印这小巧精致的“曹吉利”三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