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总长的母亲亡故,那岂不是小彧的祖母去世了?

曹瞒一拍脑门,决定稍后就给荀彧写一封信。

“好了,我决定去颍川壮游了,恭喜曹侍中,终于将我说服,”曹瞒勾了勾唇:“这些理由,足够我说服陛下了,你等我一下,我这就去换个装扮。”

曹节忙道:“等等!你这次得给自己画别的妆容,陛下对你每次女装白净似弱女子感到头疼,你稍稍注意一些。”

“不要白净风格的?”曹瞒愣住了。

曹节深叹一口气:“画丑一些也无妨,左右不被人认出来也就行了,等你以后做了陛下身边的近臣官职,就能以男装来见陛下了。”

曹瞒点点头,回到屋子里,将小心藏起来的脂粉给掏了出来。

自从差点被亲爹发现自己的小秘密,他就将胭脂水粉藏得可严实了!

先点开一键换装,再给自己上个妆,再简单不过。

他拿着脂粉笔在自己脸上比划了一下,对着铜镜纠结道:“丑一点,怎么画,先生没教导过我丑女的妆容。不白净又该怎么画?”

他想了想,铜镜中模糊的影子看不真切,唯有凑得极近才能观察到细微痕迹,这个时候曹瞒就万分怀念刘宏宫殿里那一块西域上贡来的琉璃镜,那东西看得可比铜镜清楚多了!

他拿起了最鲜艳颜色的唇脂,对着嘴巴混乱地抹来抹去,这颜色红得都快滴血了,以前他从来都不用的,今日用上,肯定难看得跟女鬼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