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是什么隐情,那是那些昏官与宦官联合起来蒙蔽陛下的眼睛与耳朵!”曹瞒斩钉截铁道。

郭嘉耸了耸肩:“你不信我就算啦,反正我也不是为了出仕来找你的,我要是以后要找大树乘凉,可不会来找你这样脾气倔到十头牛都拉不回来的,那我得多累啊!”

曹瞒不满道:“我哪儿脾气倔了,我那是坚持己见,那是道心坚固!”

“那么等你遇上了挫折,可别哭鼻子,”郭嘉调笑一句,低头捏了捏曹瞒的脸颊。

他比曹瞒高了半个头,伸手去捏曹瞒那是轻而易举,再抬手揉揉他脑袋,活像是在揉一只憨厚的小狗。

曹瞒不满地挥开他的手:“地方官若都是似荥阳太守这样无能,只知道混日子的人,以后大汉江山才是要完了。”

“昏庸无能,贪污受贿,才是官员们的现状,”郭嘉残酷道:“我走过了那么多城市,地方官也见了不少了,人人都在贪污的情况下,真正的大清官才是异类,才是被人们忌惮的存在,若是不能拖下水,那就毁了他。”

“怎么可能人人贪污,颍川太守就不贪污,”曹瞒反驳道。

“贪多贪少罢了,颍川近些年风调雨顺,他若是不上交一些国库,给上面点孝敬,颍川可不会像现在这么安宁,我之前也是贡献过财物的,”郭嘉自豪道。

曹瞒皱眉道:“你是说司马防受贿?!”

“他不受贿,他上头的人受贿也一样,”郭嘉见识的多了,对这里面的内幕受到勤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