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哈哈笑道:“白绕手中的大锤大约四十斤重,我那把佩剑抵不住重量,直接断裂开了,为了保命,只能奋力一搏。”

手心裂开,伤可见骨,军医都倒吸一口凉气,担忧道:“州牧此伤恐怕会印象日后使剑啊!”

戏志才一听更加急了,曹操则摆了摆手:“没有的事,不出一个月我就能痊愈。”

戏志才怒了:“主公不爱惜自己身体,还谈什么保境安民?您将自己性命安危都时刻处于危险的境地,说不定哪一日就有了意外,这样没有保障的主公,日后谁还敢来投靠您?”

平日里笑眯眯地瘦弱文士难得发火,将曹操给唬得心里头一咯噔,平日里威风凛凛的武将,在谋士的斥责下安静乖巧地就像是一只鹌鹑,难得弱气地反驳道:“真没事,一个月后你再看我这伤,定是与正常的手没有区别。”

戏志才的聪明才智,在战场上发挥出色,到了与主公斗智斗勇上却没了辙。

曹操就像是一只不听劝的死猪,不怕开水烫,念叨他没用,生气也没用,威胁就更加没用了。

如今曹操杀死继续抵抗的黄巾军一万人,其中二十余人黄巾首领,招降黄巾四万人,手中的壮丁一下子多出来,再次燃起了曹操想要搞基础建设的心思,要修路,要治灾,要挖渠,这些降兵正适合干这些事。

他得尽快将这些事情给安排完成,后续的粮草供给也不能断了,好在东平郡与济北相邻,打通关口,可通过陆路与水路,共同来运送粮草,比想象中节约了不少运粮成本。

戏志才劝不了曹操,心里干着急,积累了满腹牢骚等着回去向荀彧吐:他们主公,那是完全不把自己当人在折腾!看属下官员们的反应来看,这样的现象持续下来已经不止一两年的了。

他只能跟着帮忙来处理一些,以减轻曹操的负担,结果没忙两天,自己就病倒了。

曹操一听戏志才病了,忙将手下的活丢给下属们,匆匆回来看他情况。

戏志才烧得脸颊微红,苍白的唇没有意思血色,额头也有些细密的汗珠,曹操有些急了,询问军医道:“情况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