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话音刚落,刘协要哭不哭地憋在那儿,半个闷屁都不敢放。

宫人们提醒道:“曹司空,吉时快到了。”

曹操看了一眼有些拿不出手的刘协,只能无奈赶鸭子上架了,他还要去引领百官拜见帝王,没空在这里多停留。

一切安排就绪,就连开启朝堂所需要的祭祀物品都已经准备妥当,曹操走到朝臣们的最前后,率领众臣跪迎帝王上高台完成祭祀,而刘协站在最高处,俯瞰那些低眉顺目拜见自己的人,心里想了什么又不得而知了。

祭祀以后,就是正经的朝会,整个过程中帝王都不发一言,一切只需要曹操点头,政令就会传达下去,整个朝会几乎成了曹操的一言堂。

傍晚回到家中,曹操直奔曹宏所在,将积累了一肚子的牢骚说给他听。

曹操:“我觉得这样下去不行。”

曹宏:“什么不行?”

“朝会上怎么可能是我的一言堂呢?你还记得当初的大将军窦武吗?所谓的一言堂,不过是政敌们畏惧窦武的一时强盛,隐藏起了自身不满罢了,一旦等他们找到机会,那些藏在暗处的人就会站出来将他给拉下马。”

曹宏诧异道:“你记错了吧?窦武当初是我指挥宦官们去蛰伏的,最终将他所打败,这与你现在的情况不同。”

“我说的就是你隐藏起了自己,”曹操无奈道:“阿宏以为,当今陛下自幼年期经历了那么多事,遭受了那么多苦,会是个天真无邪的孩子吗?我不相信你的子嗣会是瑟缩认怂的懦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