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韩遂又投靠主公的意向,主公不妨先接受韩遂的投靠,派遣韩遂去说服马腾。”

曹操一直与他们商议到傍晚,这才回到家中。

家中几个孩子都已经用完了晚膳,他将喝完糊糊的郭嘉抱起,又叫上了戏康,三人关在小屋子里窃窃私语。

郭嘉困得眼皮子在打架,开裆裤里还裹着用来接童子尿的布。他已经能说一些话了,奶声奶气得却总是呛着自己。

曹操万分抱歉:“到头来还要劳烦奉孝为我再次谋划。”

“看来主公心里也知道自己有多么过分,竟如此对待孩童,强迫一个才两岁的孩子来办公参政。”

不仅如此,他还有部分秘密的文书工作交给了还在上小学的戏康,简直丧尽天良,丧心病狂!

曹操尴尬地摸了摸鼻子,对下属谋士宝宝的埋怨都在心里认了。

他笑着对二人道:“孤现在身侧之人越来越多,唯独与你们毫无芥蒂倾心相交,能够全心全意信任的也唯有你们,越是站到高处,反而越发觉得寂寞,无法像当初那样轻易将信任交给别人,反而顾虑良多,还有了疑心,孤也真是越活越糊涂了。”

曹操看似在说自己的毛病,实则在顺着两谋士的毛摸。

郭嘉打了个哈欠,率先开口道:“要打蜀中可以先从汉中入手,汉中的门户在张鲁手中,他与益州牧刘焉关系不和,是背叛了刘焉独立出去的。”

郭嘉困不行,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眸,咕哝:“主公问志才嘛,他也去过蜀中。”说着,将脸埋进曹操宽阔温暖的胸膛,甜甜地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