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面色潮红,额上沁出的虚汗已经打湿了略蜷的刘海,一双鸢色的眼眸里隐有水光,嘴唇开合着,看起来有些难受。
他似乎醉了。
发现这一点,服务生连忙先关照他,他伸手轻轻推了推青年客人,担忧道:“先生、先生您还好吗?需要我为您端杯凉水来吗?”
对方嘀咕了一句,似乎非常头痛的样子伸手按住了自己的脑袋。
服务员见状也没更好的办法,只能先去给他端杯凉水,再看看能不能找人将他先送去休息,不要打扰到其他客人的用餐。
但他显然已经打扰了。
一直在服务花江的港黑人员低头问她:“太宰先生,您要先去包厢吗?”
花江看了看隔壁醉得不清,看起来还很难受的青年,心生怜悯:“没关系的,有空包厢的话,先照顾他吧。”
服务生正要说什么,那醉的不清的家伙又挣扎着动了。
他看起来真的很难受。
醉酒难受的青年试图寻找些能让他舒缓的事物,他左右看去,瞧见了花江桌上的冰饮。
花江:“……”
花江注意到对方的身上还缠着绷带。
带伤喝酒,这么猛吗?
她一边想着,一边对上了他有些渴求的目光。花江将自己的冰饮递了过去,同时提醒道:“先生,冰饮不能处理醉酒,难受的话,还是去医院挂瓶点滴比较好哦。”
青年轻笑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