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江坦然回答:“不必是港黑。侦探社已经行动了,由他们出面,对港黑而言不是更合适吗?”
“至于弱点。港黑不去搜寻,更能解释为港黑与彭格列的立场关系,组合毕竟曾是彭格列的敌人,他们的悬赏,不去管才是最合适的。”
森鸥外听完点了点头,他说:“你早就想好了说辞。”
花江敏锐道:“不,我只是做了利弊分析。”
“倒是您。”她看向首领,“您这次去意大利,看来不仅仅只是与彭格列例常会面,您遇见新的盟友了吗?”
森鸥外微微笑道:“盟友谈不上,我只是有点好奇。好奇我优秀的干部,在我不在的时候,能把组织承接到怎样的地步。”
花江:“您觉得我做的如何呢?”
这一点森鸥外倒是非常诚实道:“非常好。你在做每一步的决定时,甚至都考虑到了我的反应,针对我有可能的反应,补充了所有的应对。”他像是玩笑道,“花江,你很了解我。”
花江没有说话。
森鸥外接着道:“但在一个组织里,有两个头会是很危险的事情。尤其是其中一个试图揣摩透另一个的时候。”
“尤其是——有人提醒了我,留在这里的你,已经和从前的你不一样了。你有了欲求,也有了希望。”
“而我发现的确如此,a虽然不算聪明,单有句话没说错,作为干部,你对我太过敷衍了。”
“花江,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花江微微眨了眼,她笑道:“看来首领这一次去意大利,认识的新朋友,除了让您明白了很多事外,还很擅长讲述叛乱的故事。”
“你在巴利安待了不少日子。防范于未然也是需要的。”
森鸥外轻描淡写:“花江,我很看重你,所以不得不提醒你——过于关心首领的想法,是很危险的行径。”
花江欠身道:“我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