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下一秒。女侍应生直接端起了一瓶酒直接冲条野采菊的头上淋了下去。

末广铁肠见状,立刻起身。他的手搭上了腰侧的剑柄,而屋里的男人们也齐齐看了过来。

越小的地方,越容易一致对外。

条野采菊反应很快,他避开了大半的酒液,还是被溅上了一些。他抬了抬手擦掉了脸上的酒渍,嫌恶地丢掉了自己的手套,对末广铁肠道:“没关系铁肠先生,反正消息我也知道了。”

他看了一眼浑身发抖的女侍应生,冷漠笑道:“请您珍惜这几日的自由,愿您——”

花江立刻起身打断了他:“抱歉,我朋友从横滨刚刚调来,心里怨气很大,请大家原谅他的失礼!”

她两步上前,拿了自己的手帕去给条野擦湿漉漉的头发。突然被靠近条野浑身紧绷,想要挣扎,却被花江按住了。

她向女侍应声道歉:“真的很抱歉,请您原谅他。”

女侍应生脸色变了几遍,随后冷冷说了句:“神经病。”转头走了。

眼见骚乱渐歇。花江方才松开了手,让条野采菊自己去擦头上的酒渍。

她说:“对方不是犯人,这里又是她的地盘。你进行逼供,不怕对方狗急跳墙吗?”

条野采菊道:“如果你没开口,她已经把一切都说了。”

花江道:“我只看到对方被你逼着倒了你一脸的酒。我要是没阻止,你打算逼她自裁吗?”

条野采菊微微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