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终究还是无法……”

未说完的话语飘散在风中,令人无法听清后面的部分。

拿着炼狱杏寿郎所拜托的东西,优夏来到了炼狱家的宅邸,刚到门口就看到灶门炭治郎和另外一个男人在打架。

应该劝阻吗?

不过,为什么灶门炭治郎会在这里?

看到对方那双红着的眼睛,优夏什么都明白了。

其实,大家都明白的,炎柱的情况比看上去的要严重很多,而他之后再也没有归队,谁都没有再看见他,自然也就懂发生了什么。

“炭治郎。”

正发着高烧,灶门炭治郎第一眼就看到了优夏手上的刀,顿时扑过来哭得稀里哗啦的。

看着扑到怀里死死抱住炼狱杏寿郎遗物的少年,优夏一脸嫌弃:“松手,你好脏。”

“呜呜呜……”

优夏觉得这个孩子肯定是因为生病的关系,才会这般控制不了情绪,于是也不好说出什么指责的话。

将少年给扶稳了,她在炼狱杏寿郎弟弟的帮助下安置了情绪不稳定的灶门炭治郎,这才开口道:“你的父亲在哪里?”

“父亲的话刚刚出去买酒了。”

优夏顿时蹙眉:“他不知道炎柱的事情?”

“刚刚被餸鸦告知了这件事,可是父亲并没有露出任何难过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