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兄长变成了鬼让你很受打击,你差点因为这件事连命都送掉, 但是——这并不代表你可以将一个无辜的生命推入死亡边缘。”

嗯?

优夏眨了眨眼,她没有记错的话,继国缘一是在放跑了珠世回到鬼杀队被人告知兄长变成了鬼,这才离开鬼杀队的才是……现在怎么好像反过来了?不,应该说就算他因为兄长的事情受到了连累, 可是也并未被鬼杀队给赶走。

同样感到不解的还有继国岩胜,他很清楚自己的弟弟是与鬼舞辻无惨相遇以后, 又因为他的关系才离开鬼杀队的。而现在,事情好像变得乱套了。

想到这里,他看向了一边的少女。

被刘海给遮住的斑纹露出一部分,没有原来那般渗人, 让原本过于锐利的长相柔和了几分, 只要不是刻意表现,不会有人将她和继国缘一混淆在一起。

果然,他的弟弟也是察觉到了不对劲,那也就是说不是他们的记忆出现了问题, 而是这个世界确实和他们所想的不同。

比起继国岩胜的纠结, 优夏在短暂的茫然后很快接受了这样的设定,她想……她大概明白了是怎么个情况。

这个世界, 她,继国缘一之间的关系,她没有弄错的话应该就是那样了。

需要修复,需要重置,但是不可以随意改变。也就是说,她需要找到一个合理的理由离开,让一切都按照原来那样去发展,而不是任其自由脱离泛人类史的路线。

另外一边,继国缘一也不知道说了什么,将炎柱炼狱给说服了,让优夏早点收拾一下准备出发。

走在路上的时候,优夏问他:“你怎么说服炎柱的?”

“我只是说‘我都不是优夏的对手’,炼狱他就没有拒绝的理由了。只不过让我好奇的是,你到底做了什么,让他这么轻易就接受了我这样的理由?”

优夏将她“一不小心”将炼狱后院的森林的树砍得都只留下了一半的事情,以十分平缓的语气告诉了身边的继国缘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