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

知道系统有系统的规矩，林晚也不继续追问了。

“不过，晚晚。”系统又喊他。

“嗯？”

“虽然岁月漫长，但仍然值得期待。更何况还有我在呢。”

虽然不知道系统长什么样，但林晚能听出来系统是在安慰他，他垂下眼睫想了想，又问：“那你会一直在吗？”

系统笑了笑，“我也不知道。”

“那你可不可以待久一点？只有我自己一个人的话，太孤单了。”

“我尽量。”系统说，“晚晚，其实，我离开是件好事。”

因为他毕竟是‘宇宙大明星养成系统’，等到防弹少年团功成名就的时候，系统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虽然理智告诉自己是事实，但林晚还是觉得心里有些堵，闷闷地回答了句：“我知道了。”

系统还想继续说什么，就听到林晚长长的叹了口气，然后又翻了个身，把被子盖好，“我要睡觉了，你也下线吧。”

于是系统还没说出口的话就变成了一句“晚安”。

系统下线之前又跳出来看了看林晚的状态，林晚虽然闭着眼睛，但却有一滴眼泪缓缓流了下来，顺着太阳穴滴到了头发里面。

系统抿了抿嘴唇，没说话，下线了。

回到主空间的时候，主系统还在忙工作，看到系统脸色不好，想到他看的时候林晚还在洗澡，并没发生什么事，不由问道：“怎么了？”

“林晚今天问我，会不会一直陪着他。”

“所以你告诉他，你们的时间只有八年了？”

“没有。”系统摇了摇头，“我没敢。”

“你真的很喜欢他。”

“他多可爱啊，还是我第一任宿主，我真的不可以这辈子一直和他工作吗？”

“你看看我，”主系统滑着椅子来到系统面前，“我是你第一任丈夫，你都没和我说过这种话。”

“……”系统瞪他，“你正经一点。”

“这个我没有办法。”主系统又滑回了办公桌前，“如果你实在想，我可以帮你问问上一任系统。”

“我就知道你最好啦！”系统要扑过去亲他一口，被主系统躲开了，指着身后的浴室：“知道我好就快去洗澡吧。”

系统直接翻了个白眼，还是乖乖去洗澡了。

第二天林晚起床的时候，系统竟然没有进行每日播报。

“小统？？”

林晚喊了几声，还不见系统有所回应，系统是还没上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