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不能相拥,不能共同面对,但至少,在暗夜孤独的时候,有可以想起的对象。
我缓慢地叫了他的名字:“我爱罗。”
我爱罗也看着我,缓慢地叫了我的名字:“佐子。”
我对他露出个微笑来。
今天我的情绪有些不正常,他的也是,这种冲动之下所悄然滋生的点情感让我们在这深夜和一个可以称得上全然不了解的陌生人坐在一块儿喝茶,但从另一个角度来说我们在那一刹那目光的交汇中已经有了某种默契。
默契这种东西,真的是相当奇妙啊。
嘛,突然感觉宁次头上有点绿是怎么回事。
之后我爱罗又说起了一些砂隐村的事情,他告诉我说因为有一尾守鹤的缘故所以他晚上是无法入睡的,其实我第一反应是:“那你岂不是有了更多的学习时间?”
“最初是的。”他也没生气,而是平静无波地解释道:“但后来更多时候是一个人在屋顶上看月亮。”
“也许你是砂隐村最了解月亮的人。”我说了个冷笑话。
“也许。”他说道。
我能觉察到他身上的气息平和了很多。
天还没亮他就离开了,我收拾了杯盏冷茶,而后一个人躺到了床上。
闭上眼,再睁开,眼前的环境已经完全不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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