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我在外训练,香磷在旁边看着。将体术忍术瞳术刀法这些挨个练了几遍后我感觉很久没练宇智波的基础拳法了,于是打了一套,打完后习惯地摆了日向家的起手式。然后我怔了几秒,收手。
“怎么了?佐子。”香磷问道。
她并没给我怀念过去的时间,于是我笑了笑,说道:“没事。”
香磷楞了一下:“佐子你笑了啊。”
“嗯。”我闭上眼,笑容敛去,“……不用在意。”
之后去了酒馆一起吃了晚餐,她帮我斟酒,酒水倾倒在杯盏底部时有着细腻的水声,清清冽冽,很好听。我低头看着快速盈满的酒杯,感觉有些浮躁的心逐渐沉静了下来。
完全依靠理智而活果然很难啊。我在心里这么对自己说了一句。
我将酒饮尽,一杯,又一杯。
发泄。我,想念宁次,想念木叶,想念他们所有人。
“佐子。”香磷担心地看着我,“你喝太多了。”
“没事。”我说道:“你先回去吧,我想一个人静一会儿。”
“佐子,我……”
“不要让我说第二遍。”我的声音冷了下来。
她又静静地看了我一会儿,她的目光有些忧伤,然后她垂下头走了。
我很烦躁。
但我又不是第一次辜负别人了。
香磷走后我又喝了很多酒、很多酒,一直喝到头晕目眩为止。有人过来和我说话,我听不清,有人直接动手动脚了,我一脚将其踹出并丢过去几根筷子,惨叫声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