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蛇丸莫名其妙地看了我一眼,“你就是为了听我说废话才和我喝酒的。”
我愣了一下。
大蛇丸继续说,“要说的此前已经都说完了,按照你的风格应该就此离开才是,或者你需要在把你的鹰小队带上,而你现在却和我喝酒,难道不是对我动心,继而想听我说一些没必要的废话么。”
“……”我有点被酒呛到,“虽然明白你的意思,但你的语言还真是令人误会。”
动心什么的,这个词从大蛇丸口中说出来太可怕了。
“毕竟在一起这么久,又是朝夕相处。”大蛇丸说,“人类会产生感情也是理所当然的事。即使那份感情最终换来的是一场宿醉,但毕竟也是感情。”
“你说的很浪漫。”我说道,“你以前有过这种宿醉吗?”
“以前在木叶,”大蛇丸破天荒的说起了从前的事,“每当同伴死了,自来也总会去喝酒,喝得大醉,我讨厌酒。”
“啊,感觉你的确是这种严谨禁欲的……尽管你的长舌头看起来一点都不禁欲。”我说。
大蛇丸看了我一眼,“我没用舌头做过那种事。”
我这次真被酒呛到了:“对不起,我太失礼了,你继续。”
“离开木叶后我尝试着醉了一场。”大蛇丸说。
“然后你就能体会到自来也的感觉了?”我问。
“然后我觉的自己果然理解不了自来也,于是更讨厌他了。”大蛇丸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