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命先生懵逼了,认识多年,他总算知道刚认识锦觅时,锦觅为何一听他的名字就掩嘴偷笑,并给他起了个外号,那原因绝对不是她所说的亲近,也不是她所说的独一无二,分明是每次叫他,锦觅都会想起那恶心的鼻涕虫。
锦觅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拉着羌活回到马车。可没走多远,她们又被南平侯的人拦了下来,南平侯亲自出马对锦觅来了一番威迫利诱。看来,那算命先生说的没错,此番为熠王治病犹如抱火卧薪,进退无路啊!
北苑山庄
熠王亲信秦潼将军汇报了锦觅一路上的行踪。
“神秘的算命先生?”闵谦,不,是旭凤,也是熠王的关注点不在南平侯身上,反而放在了一个凭空出现的人身上。
他皱起眉头问道:“我让你查的‘润玉’有消息了吗?”
秦潼请罪道:“属下无能,并未查到‘润玉’此人。”
“那就继续查,还有,这个算命先生也给我查清楚。”旭凤命令到。
“是”秦潼领命退下。
旭凤看着宫人们搬运的大大小小的药材箱,脸上露出怀念期待的神情。
在朝局稳定之前,旭凤本不愿将锦觅牵扯进来,但奈何南平侯咄咄相逼,他不得不假借生病才暂时阻止了南平侯的试探。只是,如此一来,身为熠王专属医生的圣医族必然要派圣女前来为熠王医治。要说熠王旭凤其实心中也极为矛盾,既不愿锦觅涉险,又十分想念她,迫切的想要见到她。因此,就没有强硬的拒绝。
在锦觅和羌活看来,熠王对圣医族还是不错的,专门划归了一处院子给两人居住。这院子虽然离熠王的住处不远,但因位置巧妙,十分的静谧。院中伺候的宫女们显然经过了调教,知晓圣医族的忌讳,因而除了例行的清理扫撒之外,基本见不到她们的身影,只有锦觅和羌活有需要时,轻唤一声,她们才会出现在两人面前。
“是这任的熠王面面俱到还是遵循往年旧例,这生活条件也太好了吧!”锦觅欣赏完院子里的美景后,坐在凉亭中的矮凳上感慨道。穿越十几年,她终于享受到被人伺候的美好生活了。
“就是。”羌活坐在荷花池旁的栏杆上说道:“锦觅,我觉得熠王并不如我们所想的这般病入膏肓,这都进府一日了,他也不急着宣你去看病。”
“我说你可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想那么多干嘛,他不宣我看病更好,谁知道他得了什么病,好不好治,若是不好治,嘿嘿,咱们这趟可就有来无回了。有这时间担心,还不如先好好享受享受呢!”锦觅从盘子里捏了块糕点塞入嘴里,同时也给羌活扔去一块。这宫里的人还挺心有灵犀的,备上的吃食都是自己爱吃的。
羌活拿着糕点贼兮兮的走到锦觅身边坐下,小声说道:“有一件事说起来真真奇怪,我刚刚听那些侍女们说,这北苑山庄一个妃子也没有,可自古帝王不都有个三宫六院吗?”
锦觅嗑着瓜子:“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北苑山庄只是别院,说不定那些妃子都在熠王宫!”
“没有,没有,她们说自熠王登基以来,别说妃嫔了,连个亲近的宫女都没有。”
锦觅似是重新认识羌活一般,吃惊的看着她:“羌活,你行啊,才刚来一天就打听出不少事情,唉……”她摇摇头:“可惜你生不逢时,不然在娱乐圈必定有你一席之地。”
“哎呀,跟你说正事呢,总说些让人听不懂的话。”
“好好好,你继续说,在下洗耳恭听!”
“我听说这熠王英姿无双,容颜绝世,朝中倾慕他的贵女们数不胜数,那个南平侯的女儿穗禾郡主整日缠着熠王,以未来的王后自居,可熠王却无动于衷,不管大臣们如何劝说他充实后宫,他都以各种理由推拒。”
锦觅吃瓜子吃的口干,又转战水果:“所以,你到底想表达什么?”
“锦觅,你说这是为什么呀?”八卦记者羌活提问到。
“这还不简单。”锦觅端起茶水漱了漱口道:“对帝王来说,不可能有‘弱水三千,我只取一瓢’、“我多年等待,只为你的到来”这种情痴人设,所以只有两种可能:一,他是个gay,也就是断袖之癖,龙阳之好,他对女人完全不感兴趣,所以不想要女人。”
羌活觉得很有道理,她确实听说熠王身边伺候的都是太监和侍卫,他最信任的是秦潼将军,两人向来焦不离孟。
锦觅又伸了一根手指:“二,他有心无力。”
“啊,这是什么意思?”羌活急切的问道。
锦觅拍拍她的脑袋:“纯洁的小孩子不要多问,这种事情只可意会不可言传,想想你自己的名字,自己领悟吧!”
算命先生懵逼了,认识多年,他总算知道刚认识锦觅时,锦觅为何一听他的名字就掩嘴偷笑,并给他起了个外号,那原因绝对不是她所说的亲近,也不是她所说的独一无二,分明是每次叫他,锦觅都会想起那恶心的鼻涕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