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面对不合作的乱步,欧尔麦特拿他毫无办法。

一转眼,居然看到乱步躺到床上去了,那可是犯罪现场可能存在珍贵证物的双人床啊!说不定还是第一案发现场,可他居然就这么毫不在意地躺上去了?这样真的没问题吗?

欧尔麦特只好求助般地看向织田作之助,希望作为乱步大家长的织田作之助能做些什么。

织田作之助接收到了他的求救信号,无言地回望。

对于这种情况, 他早就习以为常。

毕竟这位我行我素的干部大人如果遇到不顺心的事情,不高兴起来就连首领的面子都不会给,好声好气地哄着说不定还能交流下去,直接来硬的那是绝对不可以的。

这个情况下,欧尔麦特再缠着乱步说几句好话,说不定乱步还愿意多说几句,但安德瓦的强硬派做法绝不会得到乱步的任何回应。要么让安德瓦离开这里,眼不见心不烦,要么让安德瓦被乱步折腾几回,狠狠地落他的面子,不然乱步是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

可织田作之助又能说什么呢?

他不擅长表达,以前只是一个连夫妻吵架都不知道如何相劝,木讷地呆在一旁看他们大闹一场,最终一拍两散,灰溜溜地回去交差的打杂型小人物而已。哪怕后来成为了港口黑手党干部的生活助理,他在乱步手下呆着也没能学会太宰式的油嘴滑舌——不过,如果是太宰在这里,情况只会变得更糟糕吧?

冢内警官见场面陷入僵持阶段,在心中无奈地叹了口气:“总之,先派人去歌舞伎町了解情况吧。”他招呼了几名警员出列,接着又问乱步,“江户川君,你有什么要补充吗?关于凶手的。”

原本冢内警官以为对方不会回答,毕竟这位侦探从一开始就摆出了傲慢十足的姿态,并且丝毫不掩饰这一点,因为安德瓦的强硬态度而被惹恼拒绝作答,这也算情有可原——欧尔麦特早就和他打过预防针了,对于冢内警官来说,侦探的表现也并非不可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