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上一秒笑得前仰后合笑得歇斯底里，下一秒笑容却突然戛然而止，他拿着枪指着克拉克的脑袋：“杀不了他们我可以杀你，嘻嘻嘻！”

“怕了吧？大都会的小白脸！”小丑旁边的反派附和道。

“那我会很失望的，我还以为哥谭最可怕疯狂的小丑不会这么无趣。”克拉克摊摊手，表情遗憾，似乎真的对传说中的哥谭最让人畏惧的反派失望了一样。

“嘻嘻嘻哈哈哈！”小丑再次狂笑起来，他举起枪，扣动扳机。

有人倒下，确是小丑身旁的那个反派。

“嘻，我讨厌插话的人，太没礼貌了，嘻嘻嘻嘻。”小丑嫌弃地踢了地上的身体一脚。

小丑身后其他反派立即露出惊恐的表情，却不敢说一个字。

“他是谁？”克拉克皱眉。

他看着从小丑脚下蔓延到自己脚边的血迹，仿佛鲜红的血液将他们两人连为一体，一股寒意和恶心感缠绕而来。

他本以为小丑不会回答，结果对方却不知为何回答了他：“法尔科内的残部，嘻嘻嘻。”

克拉克沉默，想起哥谭法尔科内家的起落。

法尔科内家族曾经是哥谭黑帮的无冕之王，但法尔科内家族老大，前不久被暗杀了。之后法尔科内家族内部分裂，互相争斗，其他黑帮也为了争夺法尔科内家的地盘和新的无冕之王的宝座参与进来。一时间混战，械斗，火拼……，哥谭变得格外混乱。

直到最近，哥谭黑帮的势力争夺才尘埃落定，好不容易消停下来。

只是法尔科内家族的辉煌从此成了历史。残留下来的法尔科内要么离开哥谭，要么不成气候在哥谭苟延残喘，希望能够找到机会东山再起。

而这一批法尔科内的残部，显然把小丑当成了东山再起的蜘蛛丝。呵呵，与虎谋皮，愚蠢，小丑只会毁灭所有人，不管是好人还是同为反派的人！

“你为什么抓我？难道就是为了一枪崩了我？”克拉克问。

小丑继续用他那写满疯狂的眼睛看着克拉克：“嘻嘻，我想看看制造了这些讨厌的小玩具的人长什么样，而且你是我可爱的小蝙蝠看中的人，我可是相当好奇呢！嘻嘻嘻！抓住你，小蝙蝠会露出什么表情？在哥谭和你之间，他又会如何选择？嘻嘻，虽然你也很有趣，但果然还是我的小蝙蝠最好玩！嘻嘻嘻哈哈哈。”

“蝙蝠侠？我和他不熟。”克拉克装出一脸迷茫的样子说。

他是听明白了，小丑知道蝙蝠侠的真实身份，知道布鲁斯和他是朋友，而他在布鲁斯家做客，所以蝙蝠侠“后援团会长”就忍耐不住了！

见克拉克不知道蝙蝠侠的身份，小丑再次神经质地笑了起来，但他却没有告诉克拉克蝙蝠侠究竟是谁。

“哎呀呀，小蝙蝠被…缠住的太久了，现在还没到，嘻嘻，没有小蝙蝠~，游戏都不好玩了！嘻嘻嘻哈哈哈。”

“你说，我要不要先找点乐子？嘻嘻嘻。”

小丑说着拿出储存“小丑笑气泡”的罐子，打开开关，开始在这个房间释放小丑笑气。

“嘻嘻嘻哈哈哈”“嘻嘻嘻哈哈哈”“嘻嘻嘻哈哈哈”……

一时整个房间充斥了如同小丑一样的神经质又疯狂的笑声。

包括克拉克在内，所有人都在狂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