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丑指了指克拉克：“一个人。”

小丑又指了指绑在屋子另一侧的人一：“和一屋子的人。”

“人群中间和可爱的克拉克身上，我都装了炸.弹，选择吧！你希望我炸死哪一边呢？嘻嘻嘻~”

“……”蝙蝠侠再次握紧拳头。

这根本不简单！他不会选择的！不管是蝙蝠侠要守护的哥谭市民，还是布鲁斯喜欢的克拉克，他都会保护好！

他只需要一个时机。

也许可以发射麻醉飞镖？烟雾飞镖？但小丑知道他的套路，一旦出手，很可能被识破，诱使对方按下按钮。

“嘻嘻，我讨厌等待，一分钟倒计时开始开始，快点选择哦~”

这时，弗莱突然向小丑扔了一个魔法，打飞了他手中的控制按钮。克拉克一脚踢飞，蝙蝠侠接住，捏碎。三人配合十分默契。

“你是装的？”小丑不高兴地看着不笑的克拉克。

“哎呀，来哥谭肯定要准备‘防哥谭反派大礼包’呀！”克拉克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比如内置式空气净化器。”

蝙蝠侠突然轻松许多，他之前太担心了，怎么能忘了克拉克是一个很厉害的人呢！

小丑笑了一会，从怀里又拿出一个按钮道：“嘻嘻，你们忘了我有三个按钮吗？”

就在他想按下去时，蝙蝠侠大喊一声：“我选择！”

见蝙蝠侠愿意和自己玩，小丑果然停了下来。

然而下一秒，他就被蝙蝠侠的拳头击中了肚子，他手中的控制按钮也被对方夺走了。

蝙蝠侠说完没说完的那句话：“我选择……揍你一顿！”

“嘻嘻，小蝙蝠，你竟然骗我？我太伤心了~，难道你认识了新朋友就不爱老朋友了吗？嘻嘻，我的心很痛哟~！”小丑一边敏捷地躲避着蝙蝠侠的攻击，一边哀伤捧心。

“……”蝙蝠侠皱眉。

小丑知道他的身份了？！这可不妙！

虽然小丑可能为了继续和自己“玩游戏”而不会把他的身份说出去，但他会伤害他身边的朋友！就像今天对克拉克一样！

他以为自己能保护好克拉克，以为只要自己小心就能不把对方拉住哥谭的泥沼，但是……小丑太危险了，他十分擅长摧毁一个人信念！他的疯狂让人防不胜防！

小丑一直想让他杀人堕落，变得和他一样疯狂。

而不杀原则是他身处黑暗和邪恶的泥沼时，留给自己的最后一根维持理智的蜘蛛丝。若是这跟蜘蛛丝断了，他便会彻底沦为犯罪者，沉沦黑暗，堕入深渊。如同小丑希望的那样。

“嘻嘻，这最后一个控制器，你们说是控制谁身上的炸.弹的？你朋友的？这一屋子人的？还是那家医院的？嘻嘻嘻，小蝙蝠，你希望是哪一个呢？”小丑在逃脱所有人足够远时，晃着手中的遥控按钮，猩红的笑容格外残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