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拉克秒怂，松开对方：“……好，你收着。”

罢了，反正蝙蝠侠早晚会有氪石，而且氪石在蝙蝠侠手里总比在反派手里好。

蝙蝠侠点点头。

他心中的布鲁斯有些遗憾有些窃喜：克拉克敢调戏蝙蝠侠，敢握蝙蝠侠的手，是不是说明他并不讨厌蝙蝠侠？克拉克能轻易放弃可以伤害超人的氪石，是不是说明，他并没有喜欢上超人？

“咳，氪石有辐射，虽然普通人短时间内没什么反应，但还是有伤害的，你注意做好防护。”克拉克忍不住提醒了一句。

“多谢关心。”蝙蝠侠勾了勾嘴角。

克拉克：！！！刚刚蝙蝠侠是不是笑了？虽然只是嘴角微不可查地向上翘了翘，但对于蝙蝠侠来说，这就是笑了吧？

“……”全程围观的戈登和弗莱，二人对视一眼，顿时惺惺相惜。

戈登可从未见过蝙蝠侠让任何人接近过，更别说触碰他、握住他的手腕了！还有那个一闪而过的笑，简直没眼看！

之前他听阿福说布鲁斯迷上一个人，没想到竟然是真的。而且还迷得挺深，连蝙蝠侠的冷酷无情都压不住那火热的心了！啧啧！

……

“这里交给你了。”蝙蝠侠对戈登点点头，准备跳窗离开。

“再见，蝙蝠侠先生。”克拉克微笑着朝蝙蝠侠挥挥手，又有些无力地收回来，刚刚和氪石近距离接触，让他有些不适，伪虚弱变成了真虚弱。

蝙蝠侠回头，被克拉克的笑容晃了晃神，但对方虚弱的神态、略显苍白的脸色却让他心头一动。

在所有人目瞪口呆的表情中，蝙蝠侠走了回来，一把抱起了虚弱的克拉克。

被蝙蝠侠公主抱的克拉克懵了：什么情况？

克拉克想起，昨晚自己用超人的身份公主抱蝙蝠侠时，对方的脸又冷又臭，他内心大笑了很久很久，并把这件事当成蝙蝠侠囧事和乔分享了。

结果，现在这算是一报（抱）还一报（抱）吗？

克拉克疑惑地看向蝙蝠侠：“咳，蝙蝠侠先生，你这是做什么？”

“……”蝙蝠侠。

他……不知道，他断片了。也许……只是他看着虚弱的克拉克，下意识就这么做了。

“我的资助者，请我帮他把他的朋友带到安全的地方。”蝙蝠侠生硬地解释着，但既然已经抱了，就没必要再放手，于是他就这样抱着克拉克“跳窗”了。

二人急速坠落，半空中，蝙蝠侠背后的蝙蝠翼展开，二人在空中滑翔。

蝙蝠侠看着闭着眼缩在自己怀里的克拉克，心中涌出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心脏仿佛不断有柔软的羽毛和泡泡冒出来。

他小心控制着滑翔翼，让滑行更加轻柔。

极速下坠，正常人都会尖叫，但克拉克觉得自己学不来那种惊恐的尖叫，于是他果断装作害怕，钻进蝙蝠侠怀中寻求安全感。

让克拉克没想到的是，蝙蝠侠的滑翔翼很平稳，这种偶尔不自己飞，完全依赖别人的感觉，也不算太坏。

只是……这个方向似乎是去韦恩庄园的方向？

“我该回大都会了，我的车还停在桥边。”克拉克对蝙蝠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