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托尼咬咬牙，吼道：“FUCK！我的意思是喜欢你，想和你同居、上床！OK？”

“……”超人石化了，大脑彻底罢工。

托尼等了一会儿，见超人不回答，不耐烦了：“嘿，说些什么！”

“……”超人看着一脸“你敢拒绝老子你就死定了”的托尼，咔咔咔把脑袋转向了夜空——啊，想逃！

“你不说话是默认了？”托尼挑眉道，他扳过超人的脸，凑了上去准备给超人一个热辣的吻。

然而超人在最后一刻侧开了脸，托尼只亲到了他的脸颊。

“托尼，”超人斟酌着语气，不想伤托尼的心：“对……”

“停！不要说出那个词！”托尼打断超人：“你没有女朋友，也没有男朋友，就算你现在不答应我也没关系，但你不能剥夺我追求你的权利！”

“……”超人。

托尼和布鲁斯不愧同属花花公子，都不接受他的拒绝，都说有追求他的权利。

唉，所以注定一样难缠！

超人头疼地按了按眉心，忍不住问了一个问题：“你不是喜欢克拉克吗？”

“克拉克？不，你怎么会这么想？”托尼惊讶道：“虽然克拉克是我可爱的后辈，但我喜欢的是你，绝不是他。”

“……”超人.克拉克。

“你喜欢我哪里？不喜欢克拉克哪里？”超人认真地问，他要交叉对比，综合改正。

“我喜欢你的笑容、你的温柔、你的强大、你的正直、你的完美！

克拉克作为后辈很好，他可爱、随性、单纯、让人想要照顾。

但我想要一个和我并肩作战的人，一个能给与我支持和安全感的人！那个人是你，超人，卡尔.艾尔！”

“……”超人克。

“那个，我能叫你卡尔吗？”托尼目光灼灼地看着超人。

因为超人一直没有对大众公开自己的氪星名字，所以托尼虽然从超人在宇宙迷路时就知道了他的名字，但却一直没有叫过超人“卡尔”。

他总感觉，超人的氪星名字是超越朋友，很亲密的人才能叫的。

“当然可以。”超人随口答道。

哪个名字对他来说都一样，不过是个代号而已。没有浪漫因子的超人如是想。

托尼却觉得自己的心跳因为超人的同意而乱了一拍。

而超人此时正在严肃地思考，究竟该如何让超人拥有克拉克的不招托尼喜欢的点，只是——可爱？随性？单纯？想让人照顾？

可爱——他无法想象以超人的身份做出可爱样子的情形，感觉会引起很可怕的后果……

随性——说实话，他在正义联盟总是被蝙蝠侠批评任性胡为、独行侠，已经够随性了！总不能让超人像克拉克一样毫不端着，懒懒散散、张扬肆意，感觉那样会让他分分钟掉马呢！

单纯——他从没觉得腹黑的克拉克哪里单纯了？倒是作为圣光普照的超人时，他会下意识模拟超人的想法，因而思想更加简单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