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蝙蝠侠一脸凝重，托尼不由得摇了摇头：蝙蝠侠可真是个操心命，那些都是十几二十年后的事了，是他们后辈的时代，轮不到他们操心！而且……

“放心吧，他们大多数都没有继承超人的能力，所以莱克斯把他们归在了失败品里。”托尼说着，不由得咬起牙来：“呵，我的爱丽丝也是，莱克斯竟然还在记录里嘲笑我的基因劣质，别让我见到他！”

“这些孩子的铭牌上，都写着等待销毁。”托尼叹息着说。

蝙蝠侠有些怒了，制造克隆体本就触犯了禁忌，而因为他们不符合预期，就像处理废品一样销毁，更加不可原谅！

但蝙蝠侠愤怒归愤怒，同情归同情，但他依然不排除这些被认为没有能力的孩子在未来觉醒力量的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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莱克斯的内心坚定却冷酷，热情却偏激，冷漠又敏感，他只能看到自己在意的人和东西，根本不在意其它。

在莱克斯心中，除了人类的整体利益、自己的权势和欲望外（包括对超人的恨和对克拉克的爱），其它人和东西根本不会动摇他分毫。

所以，这些实验体在他眼中不是生命，只是工具，就算是康纳在原漫画中也只是他用来对付超人的工具罢了。

虽然这个世界的莱克斯爱上了克拉克，对康纳好了一些，甚至提前将康纳的名字给了他，但莱克斯骨子里的冷漠和偏执永远不会改变。

但他的偏执和人类至上主义，又会在超人黑化的世界让他变为拯救人类一方的正义之士，仿佛注定站在超人的对面似的。

这就是莱克斯，一个十分复杂的人物。

……

康纳继承了莱克斯的一些特质，比如敏感和警觉，他立即察觉到了超人的变化，心中顿时竖起一道墙，眼神也黯淡下来：“爸爸，你讨厌我了吗？”

超人一愣，见康纳濡慕却又小心地看着自己，立即心软了，父亲的错不能牵扯到小孩子，这样可不公平。

“当然没有！”超人将手落在康纳头上，揉了揉。

康纳松开握紧的拳头，露出了和超人很像的阳光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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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吱呀”那扇门再次打开，一个两三岁走路摇摇晃晃却坚持推着一个婴儿车的小男孩走了出来。

“还有？”超人顿时头大地看向托尼。

托尼回以微笑，头疼就对了，想想他这几天过的日子，他容易吗？

“巴巴。”小男孩瞪着狗狗眼看向超人，奶声奶气又含糊不清道：“咩（妹）咩（妹），最稀罕咩咩。”

“嘿，小子，凭什么爱丽丝不是你最喜欢的妹妹？”托尼不高兴了。

小男孩看了看托尼怀里安安静静的小爱丽丝，又看了看婴儿床里正在睁着眼吐泡泡的小婴儿：‘泡泡，泡泡！’

“999会吐泡泡，1003，不，爱丽丝只会睡觉，泡泡对77的吸引力更大。”走在他们身后的是一个穿着黑色三件套，看起来三四岁却格外理性的小男孩，他推了推装饰用的黑框眼镜，一本正经地分析着。

“哼，那说明我的爱丽丝乖巧可爱！”托尼不服气道，说着还连连亲吻爱丽丝的脸颊，小爱丽丝立即睁开眼，对着他“咯咯”直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