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他们这群连强龙都不算,顶多是个外来宠物蛇的,就更别提在迦勒底这个地头龙的爪子上翻出什么浪花了。
不得不说,霓虹是个方方面面都很神奇的国度,就连黑帮都神奇得令人叹为观止,甚至连因为三观奇正而出圈的意大利黑帮都只能甘拜下风。
你看看世界别地黑帮都在干什么。
意大利居委会式黑帮:维护治安,收保护费。
墨西哥家族式黑帮:贩毒,走私,人口买卖。
俄罗斯鹰派式黑帮:拿着伏特加跟对方突突突。
而画风转移到霓虹这边……
“好久不见了,烛台切老板。我可是大老远地过来给你家捧场,怎么也该看在辛苦的份上推荐一个可心的吧!”横滨最大的牛郎店门口,一位珠光宝气,风云犹存的美妇挎着名牌定制的包包,撩了下打理精致的卷发,冲着迎客的老板烛台切光忠暧昧往对方胸口划了一下道:“或者烛台切老板亲自来接待也是可以的,毕竟都是老熟人了。”
“真是好久不见了,藤井女士。”不管面对新客还是老客都是一副热情而又不失礼节态度的烛台切,即便是对方带点暧昧的举动,脸上的笑容没有一丝一厘的偏差:“如果可以,我也想亲自接待藤井女士,只可惜今天有新人来,所以还请您允许我遗憾又嫉妒地给您推荐另外的年轻人。”
毕竟是大客户,所以烛台切给藤井女士行了一个吻手礼,英俊的眉目上带了几分忧愁:“希望您倒是候能允许我陪您喝一杯,好宽慰我不能与您这般丽人促膝相谈的遗憾。”
“到底是烛台切老板,推辞的话都能把人哄的这么开心的也就你了。”藤井女士捂着嘴笑得十分甜蜜:“那么作为赔罪,烛台切老板可要给我找个跟你一样嘴甜的。”
“当然。”烛台切用手捂住心口,活像个为主人尽忠的执事:“小龙景光正等着您为他开香槟塔呢!我这般粗人可不能让您一直站在如此简陋的地方,还请移步去包房。”
“小龙啊!烛台切老板还舍得这么一个妙人。”藤井女士也没多寒暄,跟着一位侍从进了包房。
“怎么样,学到了吗?”趁着空隙,烛台切从口袋里掏出一把梳子理了理发型,又擦了下脖子和额头上的汗,然后询问着身后跟着见习的新人,笑得跟刚才完全是两副面孔:“很简单吧!”
牛郎店的新人——费佳点了点头,语气很轻松:“就是哄她们高兴对吧!”这比对付太宰那家伙要简单的多了,需要脑子吗?
烛台切似乎察觉到了费佳的漫不经心,先是将手帕和梳子放好,然后抚平了西服上的褶皱,悠悠道:“陀思妥耶夫君,你可别小看花道啊!”
感觉到对方口气上的严肃,费佳下意识地严正以待,以为有什么惩罚措施或者别的在等着他,于是神经高度紧张,势必不放过每个信息,可谁料……
“女人心,海底针。”烛台切意味深长道:“陀思妥耶夫君,别以为长得好看,就能哄女人开心。”
“付钱的女人们……可是很挑的。”
然后莫名奇妙的费佳用一晚上印证了天生的牛郎——长船派大佬的建议真实性,被一群不止两副面孔的女人们搞的精疲力竭。
作为一个合格的牛郎,不仅要嘴巴像摸了蜂蜜一样甜,还需要熟知不同年龄段的女性们的喜好,以免遇到一些放不开的客人时能够抛出话题将气氛解冻。除此外,还需要具备打牌、调酒、以及变小魔术的技巧增添情趣,这两点对于果戈里和费佳都不难,难得是……
这两位西伯利亚的直男……完全不会用借此讨女性喜欢,反而气走了几个年轻气盛的小姐。
比如说故意给人添堵的费佳,玩牌时候靠着出色的脑袋记住了所有牌特征,然后陪客人打了几盘,愣是没让对方赢一局,直接把一个客户气得甩了牌付钱走人。
又比如说忍不住恶趣味本性的果戈里,玩魔术就玩魔术,正常操作是变出玫瑰或者花花草草送给客人,好借此哄对方开心,结果这家伙直接变出一条蛇,把一个十几岁的少女直接吓哭,导致烛台切亲自来救场。
综上所述,这两人长了张适合当牛郎的脸,但行动上……
“简直是灾难。”营业结束后,面容阴沉的烛台切看着对面一副“我努力了,我合作了”的表情的天人五衰其二,觉得他们不是来还债的,而是来摧毁他的。
特么长船派打下这一片江山容易吗?
尤其是为了让这两位上手快,烛台切还特地安排了几个比较容易满足的老客户,结果就是这样,也能被他们气走。
没办法,强龙压不过地头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