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那种丧气话嘛!港蒲。”《juc》的主编瓶子吉久笑眯眯道:“正是有优秀的作品和优秀的老师在,《juc》才会吸引漫画家们不断投稿。如果新人连挑战王者的勇气都没有,即便在投票排名里拿下第一位,也是不可能画出热门的王道漫画的。”

“看来主编也很期待下次的《juc》啊!”服部编辑像是想到了什么,露出一个有些微妙的表情:“说起来,下周就是年会了,不知这次的惩罚措施又是什么?”

《juc》内部有个不成文的规定,年会上没有出席的漫画家的责编会受到惩罚措施。

新人编辑倒还好,毕竟年会是他们认识行业佼佼者的大好时机,所以不会有人不去。但是那些成名的漫画家就难说了。

尤其是以任性和工作狂闻名的那几位,大都集中在服部编辑和雄二郎编辑手下。

“诶……”服部编辑这么一说,雄二郎编辑的表情也扭曲了几分,脑海中冒出了他想忘却忘不了的黑历史。

“那群任性的家伙……”除服部编辑和雄二郎编辑外,第三个经历过年会惩罚的吉田编辑以手掩面道:“平丸那家伙是不会来的。他和苍树小姐正在夏威夷度假,倒是服部君你负责的亚城木梦叶和迦勒底的老师们有些危险啊!前者中的最高老师正值新婚,后者在《必胜juc》时期就没参加过年会。”

话到最后,吉田编辑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显然是想让服部编辑陪他一起惨,可谁料对方突然收到一条短信,看完后露出清爽的笑容。

“最高老师和迦勒底的老师们来信说会参加这次年会,看来我是逃过一劫了。”服部编辑松了口气,整个人都明媚了不少。

像是被雷劈了一样的吉田编辑看向雄二郎编辑,后者冷静地拿着手机出了门,在走廊里拨通了岸边露畔的电话。

“什么事?”起床气严重的岸边露畔不耐烦道:“下周的稿子我已经交了,有问题吗?”

“稿子没问题,我是想问下你参不参加下周的年会。”哪怕已经合作多年,但雄二郎编辑仍是有些受不了岸边露畔的臭脾气:“顺便一提,《人理拯救的旅途》的各位老师已经确定会参加,你真的不来吗?”

刚想说没兴趣的岸边露畔骤然来了精神,直接从床上坐了起来:“确定吗?”

“服部编辑刚收到的消息。”

“那我就参加。”岸边露畔琢磨着等会儿就去买去东京的车票,一时间既紧张又期待,忍不住把《人理拯救的旅途》单行本又翻了几遍,但嘴上还是一如既往地傲娇:“我到要看看那个将我岸边露畔的作品压下去的家伙到底长什么样。没准能从对方身上找到有趣的素材。”

虽然在被东方仗助教做人后,岸边露伴就没干过罔顾人命取材的事,但稍微看一下还是没问题吧!

反正有黑蚊子多在,只要不伤害到取材对象,扫尾再干净点,基本是不会翻车的。

嗯!就这么定了。

趁着年会把《人理拯救的旅途》的几个老师约到后台,然后用黑蚊子多快速看看他们的人生履历。

想得很美好的岸边露畔哼着歌出门去买车票。

与此同时,迦勒底的作家组办公室里,刚回完编辑消息的刑部姬伸了个懒腰,看着死命填坑的安徒生和莎士比亚悠哉悠哉道:“你们俩怎么突然改变主意愿意去年会了?我还以为今年的年会又要翘了。”

往年在《必胜juc》连载作品时,刑部姬也期待地问过两个合伙人要不要一起参加年会,在□□脆拒绝过几次后便不抱有任何指望。

不同于主要精力在周边上的刑部姬,挖坑太多以至于每周截稿日都累的像条狗的莎士比亚和安徒生忙得头都抬不起来,用不同颜色的钢笔赶着至少五份稿子。

“说话啊!”半天得不到回复的刑部姬鼓着脸不满道,刚想抽走安徒生的稿子,结果被对方反手一戳。

“别烦我。”暴躁的悲剧童话家瞪了眼全场最清闲的人,不满道:“如果不是骑阶的那群混蛋,你以为我想参加年会啊!”

“鄙,鄙人也一样。”手腕酸的抬不起来的莎士比亚朝安徒生伸出尔康手,气若游丝道:“不行了,安徒生阁下,赶紧给我来一发宝具,否则鄙人就要回英灵王座了。”

“啧!一个个的,全都在添乱。”安徒生暴躁地摘下眼镜,丢给莎士比亚一记宝具后,将熬夜四天的戏剧家救了回来,然后看向刑部姬:“别愣着,赶紧去买前往东京的机票,趁着骑阶还没下课赶紧走,否则这周又要被吊打了。”

刑部姬用诡异的目光看了安徒生三秒,莫名地从对方身上感到一丝心虚:“你们……不会又停刊了吧!”

“别说那种丧气话嘛!港蒲。”《juc》的主编瓶子吉久笑眯眯道:“正是有优秀的作品和优秀的老师在,《juc》才会吸引漫画家们不断投稿。如果新人连挑战王者的勇气都没有,即便在投票排名里拿下第一位,也是不可能画出热门的王道漫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