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沉稳中带着安抚，更是用字的嘴唇拂过那柔软扑闪的睫毛。

像是在亲吻一直落在自己唇上的蝴蝶。

想法在这一瞬间闪过他的脑袋，他唯恐惊扰了唇边的碟，几乎是用气音的方式发声，还把尾音含在自己嘴里。

他道：“我想和你跳一支舞。”

“愿意给我这个机会吗？美丽的小姐。”

不是圣女贞德，不是无知村姑，而是他的美丽小姐。

身着常服的贞德alter马上就意识到了对方为什么说这句话。先前的感情都来不及褪去，她甚至自己都没有意识过来，身上就已经亮起了光芒。

英灵比人类好一点的地方就是，他们能通过自己的意志更改身上的穿着——当然，前提是身上的衣服是魔力凝聚而成的。

换装大概是每个少女童年美丽的幻想。

金光从贞德的脚踝处开始闪烁，隐约交错的金光勾勒出这条裙子蓬松垂落的裙边。

立香的手从金光中穿过，从无到有，感受着丝滑的触感出现在他的手上。

“贞德——”

贞德alter已经是身着礼服的样子，纯黑色的礼服在壁炉暖黄色的灯光下泛着盈盈的光，丝质的布料仿佛捉住了星星，她站在原地。

脸上的表情似乎为自己格外诚实的意志羞愧。

可是那种纯粹的高兴是压抑不住的。

和她跳舞！

哼，虽然这样的环境不够富丽堂皇。

但对于贞德alter来说已经足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