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今天是周末,她原本是想在房间补个午觉的。
涟漪撑着额头坐起身来,伸手拉开了窗帘,刺目的阳光直射过来,让她下意识眯起了眼。
刚刚的这个梦境,叙述的是泰特死前的故事。
当初,康斯坦斯为了不让自己面貌畸形模样丑陋的儿子被送到社会福利院,就授意爱慕她的男人拉里·哈维杀死了自己的小儿子波雷加德,泰特因为这件事受到了刺激,于是拿着一把枪跑到学校射杀了那些学生,事后,他也被全副武装的特警击毙在了谋杀屋里。
涟漪拿起床头柜上的木梳,走到卧室的全身镜前,慢慢梳着自己的头发。
“好烦啊……”女孩皱了皱眉,有些不快的说道,“我最讨厌别人来跟我示威了。”
洛杉矶今天是个大晴天,涟漪端着咖啡在凉亭里坐了一会儿后又一个人跑去了阳台,明明一开始也是她主动提议要修凉亭,现在修好了反而还不乐意过去,本因为这个事可没少抱怨过,只是薇薇安一直没觉得有什么,宠女儿宠的非常开心。
“要来点咖啡吗?”涟漪面朝着屋外的方向,右手轻轻往后一递,“要是嫌苦的话我可以去帮你拿些奶糖。”
“不用,这样就很好了。”
泰特伸手接过了咖啡,然后沉默的坐在了涟漪身旁。
他的视线一直牢牢的黏在涟漪身上,可是,当她侧头看过去的时候,对方又立马低下了头。
涟漪:“三天,72个小时。”
“什么?”泰特有些不明所以的抬起了头
涟漪端起杯子喝了一口咖啡,“三天,你躲了我整整三天。”
“……对不起。”泰特神色纠结的说道,“真的,真的很抱歉。”
“我不喜欢你这样。”涟漪微微低着头,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扫出一小圈阴影,“真的,有时候我都会忍不住想,会不会分开了更好一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