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所谓咯。”涟漪毫不在意的耸了耸肩,“反正我很喜欢那个人,而且,他最后也一定会和我在一起的。”
……
盆子里装满了水和蛤蜊,蝉沉默地俯视着容器,看见气泡一个个浮上水面,那是蛤蜊在呼吸的证明,它们无声地张开壳,吸气,吐气,蝉专注地看着,心情感到前所未有的平静。
吃完晚饭后,他一个人跑到了外面的阳台上发呆,这栋旧公寓内的阳台几乎都是挨着的,中间用铁丝栏隔开,一般人倒确实没办法越过去,不过虽然他已经杀过很多人,也有一万种办法可以闯进别人家中,蝉也从没有产生过要跑到邻居那里去“杀人劫货”的想法。
杀人是他的工作,是他获取报酬的一种手段,蝉从来没有因为自己杀人产生过愧疚感,当然,杀人时感觉到的那种兴奋和刺激感也不会持续太久。
“你杀人的时候都在想些什么?”
岩西曾经不止一次的问过他这种问题,而每到那个时候,他的答案也几乎不会有什么变化。
“我一直在想,你杀人的时候都在想些什么?”
“这是什么鬼问题?”
“你杀人的时候,会替自己找借口,掰个理由,或者念经吗?”
“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