蝉毫不客气的翻了个白眼,然后眼看着岩西从书架边的办公桌上提过来一个小黑箱子,下一秒,他就再也坐不住,蹭的一下站了起来

“这么多钱?!全是刚刚那个女生给的?”

以前工作结束后,岩西都会把雇主送来的那些钱转交给蝉,那些“报酬”全都是用不大不小的信封装着,他从未见过哪一次是直接用箱子来放钱的。

岩西点了点头,“很惊讶吧?我最开始看到这些钱的时候也和你一样惊讶,没想到那位小姐年纪轻轻的居然这么有钱。”

“这有什么,东京那么多有钱人,她说不定就是某个富二代呢。”蝉大致看了看箱子里的钱,而后十分满足的坐回了沙发上

不管怎么样,他的酬劳已经有着落了。

“我觉得不像。”岩西不怎么赞同的摇了摇头,“她身上可没有那种大家培养出来的小姐风范,身上穿的更不是什么名贵的牌子,”岩西关上黑箱,把它重新放回了桌子上,“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涟漪小姐给我一种非常奇怪的感觉。”

“奇怪?有什么奇怪的,”蝉嗤笑一声,“不过就是个普普通通的小女生而已。”

“小女生的确是,普通可不一定啊。”岩西像嘲笑人似地拖着尾音,“至于她的真正目的……”他走到架子旁打开塞子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我们早晚会知道的。”

蝉拿起沙发上的报纸,不过短短一夜,水户那家人发生的灭门惨案就被刊登了上去,他随意看了两眼后,就毫无兴趣的扔到了一边。

刚入行的时候,蝉还会在工作完成后兴致勃勃地去确认新闻或是报纸上的内容,就像运动选手会剪下自己活跃的比赛报导,他也期待着自己犯下的命案会被怎么描述,但他很快就厌倦了。反正报上不会登出什么大不了的情报,牛头不对马嘴的犯人画像也让他倒尽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