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所期待的，少女被老教授臭骂一顿的场景没有发生。

相反，小老头自觉挖到一个绝世好苗子，高兴地笑着时，胡子都在抖，多讲了好几个课外拓展。

他甚至一反常态，瞄准了死亡领域外的无辜人，揪着来答题。

妮娜被点起来的时候简直一脸懵逼。

这万分之一的概率，怎么就能被她碰上。

小老头当时是这么说的：“后排几个，坐那么远干什么？你们中间那个小姑娘，来回答这道题。”

妮娜听着那复杂的题目，哭的心都有了。

她死死瞪着千绘银白的后脑勺，努力憋出了自己知道的部分。

照平常来说，小老头听到这样无功无过的答案，是不会有什么特别反应的。

但今天珠玉在前，玻璃珠自然就太难看上眼。

老教授摇摇头，说话声音中带着难以掩饰地唏嘘，大概是感慨人和人果然有差距：“挺好，坐下吧。”

任谁都能听出他夸得不走心。

妮娜恨得一直以来的女神形象都快维持不住了。

如果目光可以化为实体，千绘现在肯定已被戳出了好几个洞。

妮娜深呼吸几下，在身边狗腿子甲乙丙丁地安慰下调整好心态。

她露出一个柔柔弱弱的笑容，眼眶还有点泛红，水汪汪的眸子似乎马上就要落泪。

那眼神中的无奈委屈，简直要让舔狗们抓狂。

被煽动的甲乙丙丁默默立下了要替女神找回场子的誓言！

台上小老头可不知道现在的学生间还能有这么多小九九。

他已经结束了今天准备好的课程，看看时间，从自己手里的书中摸出一张纸。

喝水润了润喉咙后，他将纸展开：“我们现在点一下名啊。”

来了！

传统项目——点名！

这是大家恐惧老教授的第二层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