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种观点自从我看了赤司的比赛之后却出现了一点偏移。

如果没有汗珠沿着他的下巴滚落砸在光洁的地板上;如果没有我们冰帝篮球部的部员恼怒地锤击安置在场边的长椅;如果赤司不在一片冗长的沉寂之中笑着和我说:“深海,别来无恙。”

在我心里,篮球大概会一直是项野蛮到不能再野蛮的竞技体育。

第20章

020不一样的征十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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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高一结束时的寒假才知道赤司与我联系渐浅是由于解离性身份疾患的关系。

噢,单说“与我”不太准确。他还基本断绝了与国中同学的往来,一个人跑到了距离东京数百公里外的京都洛山。

告诉我“赤司和以前有点不一样了”这件事的还是与他关系说不上好也说不上不好的迹部。

当时我对此消息的反应还算平静,首先想到的是赤司入学后发给我的一张照片——他和洛山篮球部其他部员的合影。

不同于女孩子仿佛花苞吐蕊的缓慢变化,男生们似乎都是在国中与高中之间的那个必须经历分别的寒假里,突然抽条长成了更挺拔可靠的模样。

“虹膜异色症对日常生活又没影响。”

“傻子,我说的是赤司这个人和以前不一样了。”

“总不能一点变化都没有嘛……”我略显敷衍道,“小时候你们两个为了比谁胆子大看鬼片差点都哭了,别告诉我现在你们还有这么无聊的对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