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反,个性早已渗透进力这个社会的方方面面。

跟在我身后的这群英雄预备役就是最好的体现。若是没有他们的存在,光靠当前的警力是绝对无法构建出现在社会的模样——哪怕只是表面上的和谐,也难能可贵。

事实上每个人都知道邪恶或许会被正义打败,却永不可能消失。不然乌托邦就不是乌托邦,空想主义也不是空想主义了。

从停车场到前庭的路上,相泽老师趁此间隙与我核对演习相关的注意事项。我发现在我们交谈的期间,身后队伍里的吵闹声也变得愈来愈小了。一个头发像是海藻的少年甚至掏出了巴掌大的笔记本跟在我身后,把我所描述的每一层楼消防拴所在的位置给记了下来。

我看见写在笔记本封面上的名字。

绿谷出久。

简直合乎其人。

虽然我很想告诉这位绿谷君,冰帝每栋教学楼的一口大厅里都会贴出楼层示意图,但这种认真的态度我还是值得我将自己的吐槽欲压下的。

与绿谷出久同样认真侧耳倾听的人还有好几个。其中最扎眼的要数他身边那个一边红一边白的少年。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他身上有一股似曾相识的熟悉感。可想了半天,我也没揪出其源头所在。

等到相泽老师向我核对完流程与注意事项,刚才一直在旁边跃跃欲试的绿谷出久终于逮到了机会,“那个,中原学姐!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他的眼睛好亮啊。我点了点头,“可以的。”

“冰帝所有的教学楼都是像刚才路过的实验楼那样设计成环形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