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应该就没事了,还好来了一趟。”
看着呼吸渐渐平静下来的女孩安心的睡颜,确定了她应该没事的凛才接通了算是侨梅老板的电话报了声平安。透过电话线,女人的声音带着喜极而泣的哽咽,煎熬了大半天的紧迫终于松懈下来的一瞬间,透露母亲的光辉。
你看,虽然各地都有这样人渣一样的存在,这些事情也屡见不鲜,但社会中也总会有这样的好人,把毫无血缘关系的孩子当做自己的亲生女儿。真要说起来,小梅的运气也还算不错,遇到了一个好心人愿意一直关注她的行程,否则即使留下了联系方式凛也没法提前预知她的危险。
凛推开卫生间的门,被绑的好像毛毛虫的男人侧摔在冰凉的地面上,听见了来人的脚步声,带着惊恐的眼神往上看。
“好歹做了这样的事情,就只有这点胆量吗?”
凛背手关好浴室门,打了一个响指。缓缓在他面前蹲下,嫌弃地盯着连逃跑的欲望都丧失的只能不断发抖的黄毛。估计是怕他大喊大叫,用宽胶带封住了嘴,真的像一条节肢动物在来回蠕动的可笑样子,倒真看不出有胆子虐杀了数名女大学生。
长得也还算是人模人样的,但这样——
“也太丢脸了吧。”
少女慢悠悠在他面前带上一旁的塑胶手套,拎着男人的头发,整个把人提起来打量了一番。慢条斯理的动作似乎带着混合着杀气的压迫感,男人的眼神更加精彩了。
“虽然挺瘦的,但果然还算是个男人,一个行李箱装不太下呢,怎么办呀?”
似乎不经意的呢喃出声,语气轻快又夹杂着困惑的提问,好像认真的向他询问一样。
“喂,问你话呢?”凛右手撕开了盖在他嘴上的胶带,在他面前掏出匕首,在他脖颈处比划了一下,“我问你答,敢叫一声的话,会出什么事情我也不知道,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