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有一直缠着我会让我嫌烦的自觉啊,那就别像个斯托卡一样在我身上放各种定位器监听器了好吧。”

“那是因为凛酱不在的时候,会让我觉得害怕嘛。”

“作为一个22岁的成年男性,你的戏未免太多了。”

“可是,凛酱超级狡猾啊。”

所以狡猾在哪里啊……虽然没有和平行世界的“云雀凛”一样被“一见钟情”,但终究放松警惕造成现在这种一发不可收拾的惨样的姑娘表示,上当受骗的明明是自己啊。

因为家里人一个个明里暗里的阻挠加上本身经历不一样,和那个世界的“云雀凛”最直观不同的是,凛本应该在酒吧喝闷酒的生日是在沢田家过的。奈奈阿姨准备了一桌子好吃的,山本大叔带上了他的移动寿司摊子,几乎所有的家族高层成员都从世界各地特意飞回日本,就连一向最不合群、最讨厌群聚的云雀恭弥都在妹妹生日那天安安分分的待在屋子里,虽然是一个人喝着清酒自成一角自娱自乐。

而凛则开启了千杯不醉模式,硬生生喝趴下了狱寺隼人、山本武、沢田纲吉三个大男人后,才在了平大哥亢奋地“真是极限!”的背景声中,迷迷糊糊又久违的缩在兄长怀里打着酒嗝心满意足地被抱回家的。

似乎明白了什么!这种从内心深处升腾起的不知名罪恶感是什么鬼!

凛终于有些心虚了偏移了眼神,面上竭力保持一副无辜的样子。

“是……是吗?哈哈,哈哈。我还是个孩子,我什么都不知道。”

“盯……”

“我错了我错了,那个啥,嗯……今晚的月色真好啊。”秉持着尴尬就扯天气环境的文科生思维,凛迅速地转过头对着被烟火渲染得五光十色的天空感慨,月朗星稀,但艳丽的烟花把漆黑的夜照的很亮,很像璀璨的星子。

凛下意识拍了拍胸口。

有月亮,没说错。

“咳嘿……”青年的轻笑声从耳边传来,带着压抑不住的愉悦,“我同意,今晚的月色真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