湍急的河水倒还是和十年后一样——
对,连河里某人翘起来双脚的角度都一个样。
“我服了。”
凛右手轻拍脑门,脸上的表情苦恼又无奈。
所以这里又不算偏僻,他是怎么永远都能挑到没人的时间段跳水的!是指着这一条河算准了时间跳啊!
凛环顾四周,很“开心”的发现真的又是一个人都没有。默默脱下外套,然后……
“凛小姐?”喝完酒在回住处路上的棕红发色的青年。
“啊,织田作,又见面了。”把人弄晕后等在路边很幸运赌对时间,在夜风里瑟瑟发抖的少女。
“所以这就是我会被吓一跳的原因吗?”
“并不,只是刚刚不凑巧的见义勇为了,能麻烦借个地方让我换身衣服吗?”少女紧了紧贴在皮肤上已经有点湿意的外套,可怜兮兮地提问。
“这边这个是?”
“是个脑子有问题喜欢入水的白痴。阿嚏——”
托福,她似乎很快就又要接受来自主治医生亲切的问候了。那么……
“织田作,这件衣服我可以穿走吗?”
穿着衣服回去的话,太宰的表情应该会挺有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