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了一些事,然后我回来了。”冬兵解释得很简单,基本上连到底出了什么事经历了什么都一点没讲,这让一开始的挫败感又重新复苏了一点,但还能见到完好的冬兵总是一件值得人高兴的事,至于究竟都发生过了什么,现在都可以暂时不用关心。
绿眼睛的士兵回到了双手抱着宠物犬的姿势,托尼这才发现对方的怀里一直都抱着一只狗,就连之前袭击自己时也没有放下来,这让他不由得审视起这只从外表上看好像平平无奇的柯基犬。
要知道就算是在冬兵还没有恢复记忆的时候,那么重视的一只一点都不独一无二的队长熊也一样在战斗时被交付到了他的手里,这只大概比玩偶更加麻烦的活物却从始至终都稳稳地待在杀手的怀里,免不得让人好奇。
接着他就找到了跟那只队长熊相似的一点。
在他跟冬兵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自己向对方承诺过会帮他找人,而当时冬兵所向他描述的外貌也就只有两个关键的地方:金色的头发、男孩。他还不知道对方就是巴恩斯的时候当然对此摸不着什么头脑,不过自从得知了对方的身份以后,这个要找的人是谁也就十分明显了。
美国队长全美利坚都知道的挚友,巴基·巴恩斯要找的金色头发的男孩,再加上那时有一段时间都未曾离身的队长熊,失忆的巴恩斯中士要找的可能就是美国队长的这个猜测,成功率大概可以高达百分之九十几。
而这只柯基犬……当然,它跟美国队长的特征相符合的也就只有那身大半部分的金色毛发了,甚至还有一部分是白色的,但是跟史蒂文·罗杰斯相符合的特征就相比起那身毛发就还多了一点:在犬类里偏小的体型。
冬日战士找人的时候所能阐述出来的也就这么两点,这说明在他大部分空白的脑袋里这已经是比较记得清楚的了,从男孩这个词来看显然冬兵对那位美国的精神象征印象更深刻的是相处时间更久的注射血清前的小个子,金色的毛发、犬类里偏小的体型跟金色的头发、男性里偏瘦弱的身材,对应的地方还是很高的。
总而言之美国队长在对方的脑子里永远是记得比较牢的部分就是了。这样得出结论的小斯塔克耸了耸肩,目光转向眼前的杀手,“所以你是来找我的吗?”
好吧,他没那么小气到要跟一名英勇牺牲的伟大战士去比。扫过冬兵怀里宠物狗棕色眼瞳的少年这么想,至少这是狗的眼睛不是蓝色的。
被这么疑问的士兵看了看面前有着让人能联想到焦糖瞳色的年轻人,并没有要欺瞒的意思,“我来找霍华德。”
如果说他还不至于去跟从自己父亲念叨下听到大的美国队长去计较的话,当听到冬兵的回答时,面对对方直白说出口的自己父亲的名字,则是在“美国队长的挚友”这一点上更加重申突出了一遍原先还没什么太多感觉的“跟自己父亲同时代人、自己应当要称叔叔的二战老兵”这项事实。
短发的少年摊了摊手,“我也是来找他的,不过现在已经见到你了,找他也没什么事了……但我可以陪你。”
今天发生的事情有那么一点不在冬兵的计划里。本来他也没打算去见托尼,如果在解决了九头蛇的问题以后一切都还好,那么跟旧友的孩子见一见也没什么,可现在九头蛇已经渗入到政府内部了,最好还是不要牵扯到这个孩子身上,谁知道对方自己撞见他了。
这也没什么,就算是托尼跟着一起去见霍华德,也不表示就一定会把对方牵扯进来,而小斯塔克也确实待在隔间的沙发上,没有听到他们的谈话。
这一次他顺利见到了霍华德,可能跟托尼比他要更清楚自己父亲的行程有关,如果小斯塔克也在这个时间来找霍华德,那么他这位旧友不在的几率也就不大了。
对于冬兵带回来的消息,霍华德并没有表现出太过惊讶的样子,事实上他也对此有所察觉,虽然还并不确切知道九头蛇究竟在政府里有哪些人,但他知道当年对德国科学家的招募,而他本人也可以算是一名为政府工作的科学家,在那么多年的时间里没道理一点不对劲都察觉不出来。
巴恩斯当年在战争胜利前就从火车上掉了下去,因此并不知晓这件事,他恢复记忆以后虽然也有对这个时代进行过了解,但大部分时间他都是在泽维尔学院里,所以像当年的招募计划这种更加深入一点的内容了解的并不十分详细。
让霍华德感到讽刺的一点是,巴恩斯是在佐拉所在的那列火车上牺牲的,而在他成为“咆哮突击队里唯一一名为国牺牲的战士”之后,国家就对佐拉进行了招募,假如这种招募算是彻底的成功了话也就算了,问题就在于,他们招募进来的是忠诚于九头蛇的科学家,并且对此毫无所知,而这又成为了巴恩斯这些年经历的罪魁祸首。
“发生了一些事,然后我回来了。”冬兵解释得很简单,基本上连到底出了什么事经历了什么都一点没讲,这让一开始的挫败感又重新复苏了一点,但还能见到完好的冬兵总是一件值得人高兴的事,至于究竟都发生过了什么,现在都可以暂时不用关心。